向晚越是抵抗,江睿越是火氣大,更加不放鬆她,捏起她的下巴,臉上露出來一計無比兇險的笑,“走開?走開你想幹什麼?去找凌紹陽?向晚,你沒機會了,從今天過後,你再也沒臉去見凌紹陽了。”
向晚一點都不傻,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她明白江睿說的沒臉見凌紹陽的意思,他要毀了她,毀了她的清白,她哭得越來越洶湧,“江睿,我恨死你,恨死你了!!”
江睿視而不見,她反抗他的暴力而飛舞的手被他用她身上褪下來的內衣綁了起來,“向晚!我說過的,你最好別欠我,否則你還不起!”
向晚絕望。小說上的男主吻女主都說那吻如春雨一般溫柔,可是江睿不是她的男主,因為他印在她身上的吻又狠又重,跟狂風暴雨似的,不對,應該是颱風和龍捲風。
他幾乎是在咬她,他恨不得咬死她,然後他去親她的臉,去親她臉上的淚,動作才又輕了下來。
向晚恨江睿,恨得要死,江睿就是個魔鬼,他和凌紹陽的吻不一樣,凌紹陽每次吻她,都會剋制,因為她不同意他們之間有進一步的發展。
可是江睿這個瘋子,他自己瘋了,他也要把她弄瘋,他啃咬她,有時候還故意在她的腰上或者肩上咬一口,咬得她叫起來喊疼。
他還說,叫她記住,那是他江睿咬的,以後也只能他才能咬她。
他憑什麼,她又不是他的誰,他憑什麼跟宣告似的說這樣的話。
現在他就像一條蛇幻成的魔鬼,吐著有毒的火化成的蛇信子,在燒她的脖子,在烤她的耳心子,在烙著她的靈魂和她已經不堪撩撥的血肉之軀。
現在連他的指腹都帶著火種,在她每一寸面板上擦起火花,那火種竄進她的身體裡,來回的貫穿焚燒,要把她活活燒死,他是魔鬼,他本來就是魔鬼,他現在要把她也變成魔鬼。他在喘著粗氣,在她的耳邊呼吸著令人發顫的氣息,他也要逼著她也變得跟他一樣,他的身體裡都是有毒的火,他想把他的毒火也傳給她。
向晚可悲的想要壓抑身體裡跳動的火苗,剛一壓下去,又被他的毒勾了出來,然後那火苗子從裡到外的滿身燒著,燒得她的靈魂快要脫離**,抓也抓住,追也追不上。她就像被火燒起來的熱氣球一樣,飄到天上去了。這種感受真是讓向晚羞憤至死!
那裙子是江睿買的,腰側的隱形拉鍊很容易就找到了,他要去拉開它,可是身下的人並不配合,他惱得難受,全身都崩著,他立刻就要要了她,可是他討厭她的身上還遮著任何一塊布料,他要她所有的一切毫無保留的都呈現在他的面前。
那麼撕了它。
對,撕了它,也撕了她!
在向晚的心裡,江睿是溫柔的,紳士的,風趣的,優雅的,笑容溫潤如玉,他是個謙謙君子,不是她一個人這樣說,每個人都會這樣說,即便他總是上些娛樂版的緋聞,外界對他的評界依舊很高。
可是這麼一個謙謙君子為什麼就對她一個人這麼禽獸?
他可以單手困住她,騎住她,然後單手去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她不敢去看他**的身體,他貼下來,貼在她的身上,身無寸縷裡的肌膚之親,在小說裡本應該是夢幻而美好,心悸而神往的。
但是向晚沒有那種感受,只是被江睿渾身的毒火燻出了煙,迷得她失了方向,每每清醒的時候,她又被燻得暈掉,全身無力。
她力氣用光了,卻還在反抗,可是那種時不時燃燒著的火種不停的卸掉她本來的力量,燒得她渾身癱軟無力,她拼了全力才掙脫了那個束縛著她手腕並不是很牢的內衣帶子。
可那突如其來,彷彿爆裂似的痛楚襲來之時,她連哭都哭不出來聲了,連一口涼氣都快吸不上來了,本是燥熱難當的身子卻突然間冷汗涔涔。
從小到大,她沒有這樣痛過,明明已經飛出體內的魂魄又快速的回到體內,和那種痛感搏抖。
全身都想要分解那種痛感,力量衝破喉嚨,嘶力哭喊,力量傳到指尖,緊緊的抓住床單,全身抖得厲害,可是痛依舊是痛,並沒有得到緩解。
她去躲那股痛,她越躲,每退一寸,那痛感又跟著身上的人一併追了上來,繼續逼近她。身上的人壯碩有力的肌理,每一塊的跳動,都可以讓女人垂涎,他不僅僅是臉上長得漂亮,他的身材,真是好到完美,可是她不得不去躲,屬於他的氣息貫穿在她的體內,快要把她撐爆了,她覺得她不退,她就要死,直到她的頭已經抵到了軟軟的床頭。
她痛得去打他,去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