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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你只會折磨我,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你不敬業,沒有道德底線,沒的操守,簡直是個惡棍,惡棍,你知道嗎?”

她罵他,一直罵他,說是十惡不赦,說他最大惡極,說他就是個癲子,他就一直笑,邊笑邊揉她,捏她,咬她。一次次撞擊得很深,她慢慢的罵不出聲來,沒有精力罵了,她得去把自己的靈魂抓住,快跑了。

他的嘴角勾成邪肆的弧,揶揄:“你男人是不是最大惡極?是不是十惡不赦,是不是個惡棍?”他嘴上說,手上和身下的動作並沒停止。

她發著暈,搖頭:“不是,不是。”

“真的嗎?”

“真的,真的。”

“那我是什麼?”

向晚急得快哭了,身子拼命的躬著,用力的向上抵著,去接受他的燒殺搶掠,嗚咽道:“你是個好人,是個好人。大好人。”

“哪兒好?”“哪都好,哪都好。”

“你是誰的?”

“是你的,是你的,我是睿哥哥的,是江睿的。”

話才落下,又是一陣狂風暴雨的襲捲,暴風雨衝擊著如凝如玉的嬌軀,衝擊得嬌喘連連,順手扯過被角,塞進嘴裡,那種到達巔峰的吶喊全都裹進被褥裡。

如瀑如布的長髮,搖曳,奔放,一波又一波的翻滾。

104:求各種變態的奴役(6000+)

一波激情才剛剛退卻,睡了不到二十分鐘,江睿又開始躁動,這一次,向晚死活都不從,放了狠話,再敢在這種地方找刺激,她就去撞死。。

江睿急死了,坐起來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開始找衣服穿,讓向晚也起床收拾,摁了服務鈴,等護士進來了,說他要出院,讓魯正自己慢慢算帳,先走了。

司機把江睿和向晚送回雪園,才進了自己的那幢別墅,江睿抱起向晚架在自己腰上就往二樓跑去,邊上著階梯邊啃她的脖子,“沒你這麼狠心的女人,在外面還不准我碰,我們多久沒見了,居然只准我做一次,殺了你。”

江睿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往腦子裡衝,衝得快從七竅流出來了,身體的欲…望強硬的叫囂,他崩不住了,沒辦法崩得住,日思夜想的女人此刻就抱在懷裡,他只要一抱住她,就想剝光她的衣服然後佔、有她,不停的佔、有她。

向晚故意笑道:“那你殺吧。”

江睿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在向晚的屁股上:“這麼想求死,馬上成全你。”

向晚被打習慣了,也被江睿虐待習慣了,她反正喜歡他對她粗暴一點,就像做錯了事懲罰她一樣,她喜歡這種懲罰的方式,又用力,又很爽,雙腿夾住他的腰,摟著她的脖子,作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呵呵,那就趕緊成全我吧。”

才抱到二樓的樓梯口,江睿迫不急待的把向晚抵在牆上,拉掉她束著馬尾的髮圈,又去扯她的小內內,反正回家了,不用擔心沒衣服穿了,向晚襯衣的扣子被江睿扯崩了一地,拉開胸墊,低頭去啃吮兩朵小紅梅,綻放的小紅梅慢慢收縮挺立,變成了花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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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巫婆,口氣不小了,你瘦得這麼一把骨頭了,居然敢跟我宣戰?”江睿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滿足,太想念這種時候,跟她鬥嘴打情罵俏,在床上的時候說髒話,這一個多月他真是沒白熬,這苦肉計真值。

陸啟帆沒說錯,這事情必須得這樣才能有個好結果,他不是找不到她的,肯定能找到她,可如果他是那樣非要衝破家裡的阻礙去跟向晚在一起,他們會一輩子受制於江家,只有江家的人去求向晚回到他身邊,向晚以後在江家才可以抬頭挺胸做人,他的女人,怎麼能沒地位,地位是必須要有的,在哪都得有。

人性就是如此,你不稀罕的時候棄之如敝屣,當你真正需要的時候,哪怕曾經以為是敝屣也會當神佛一樣供起來。

江家以為向晚不重要,可他必須告訴他們,向晚很重要,哪怕是苦肉計,他也要跟他們說,沒有向晚,他就是會變成那樣。

向晚,他確信,他愛她,他不僅要給她一個未來,還要給她一個安穩的,美好的,處處都是溫暖的未來,她那麼小的時候就遭受了家庭變故,如果以後跟他在一起,又是一種不和睦的家庭氛圍,她一定會很難受,雖然她並不一定會講出來。

“你不也瘦成一把骨頭了嗎?就目前來講,論戰鬥力,你未必有我強。”向晚笑著,一個翻身,坐到了江睿的身上,然後俯身去啃江睿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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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