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淺藍的床單上扭動,像蛇,像已經乾渴到要絕境的生物在極力的尋求水源,難忍,難耐,只能勾住他的脖子,啃咬他的嘴巴,拼命的,竭力的汲取他所給予的溼潤,那些相濡以沫似的交纏,讓她的唇在發著麻。
她自然的微眯著眼,看他,看他的喉結一下一下的滾動,那是因為注視她才會有的連續的動作。他的眼睛像墨色的寶色,有最完美的切工,然後打磨,拋光,折射出動人心魄的光芒。
偶爾聽見門外有些細碎的腳步聲,向晚便緊張得連氣也不敢出,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在江家二樓的傍晚,只不過這一次尋求刺激的衝動難以壓抑。
身體被火種慢慢點燃,緊貼得著她身體的面板也是滾燙炙熱,久別後的重逢加速了**火勢的燃燒和蔓延。住過氣力。
腦子在全身被撫觸和揉捏中越來越不清醒,一片混沌,靈魂搖搖欲墜,身體像是被抽空一般快要升騰,需要一股強大的力量才能壓制住她叫囂的**。
猝不及防的貫穿,飽脹,難抑的輕吟,低吼,向晚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
“啊!骨頭硌得疼。”向晚推了推江睿,胯骨相磨,兩個骨瘦如柴的慾火焚身的久別重逢的情人停了動作。
“寶貝兒,我得趕緊補,你也抓緊的給我胖起來,咱們不能因為這個影響生活和諧是吧?”
江睿不再壓著她,讓她的腿環上他的腰,剛剛開始律動,便響起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向晚吐了一口涼氣,小聲的問江睿:“不是又是奶奶他們嗎?”
江睿扶著額頭,要不要這麼會趕時間?要不要這麼多事?不悅的喊了一聲:“誰?”
門外是魯正的聲音,帶著玩味的笑:“江睿,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我去安排!”
江睿雙手還託著向晚的腿,咆哮的吼了一聲:“吃你妹!有多遠滾多遠!”
門外的人露出得逞的笑,“那你再睡會,醒了打我電話啊。哈哈!”
“滾!!”
向晚那個汗嗒嗒,癟著嘴,手臂圈著江睿的脖子,腿還圈在他的身上,嘆了一聲:“完了,完了,玫瑰花瓣都吹散了。”剛才那氛圍都沒有了,好象正在香汗淋漓的舞蹈,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冷得人跳不下去了。
江睿也苦惱,哪有這樣當兄弟的,還跟在部隊那會似的,一看到有人泡妞,馬上過去插一腳,恨不得立馬讓牛郎織女搭鵲橋的機會都沒有,這就是傳說中的“損友”,這也太損了,太TM損了。
“吹散了才有味道呢,呵呵。”江睿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進入角色,親吻,撫摸,揉,捏,“你們女人不是說漫天花雨才好看麼?”
向晚的身子又慢慢變軟,軟成一灘泥,一湖水,在短暫的驚擾後,向晚更小心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卻好幾次被江睿惡意的撞擊得暈了菜,懲罰式的,她只要一緊張,江睿就用力的揉她,捏她,掐她,咬她,啃她,然後撞擊她,撞擊到她魂不附體,連連求饒,說她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開小差了。江睿才又對她溫柔一點。
靈魂還在身邊飛舞,連連回顧,她一聲聲的喘著嬌氣,他看到她的眼光迷離,便俯下身子咬住她的耳朵,啞聲問道:“向晚,你是誰的?”
“我?”
“你。”
“我是”
“你是我的,知道嗎?是江睿的。”
向晚惱瞪了他一眼,又來了,又來了,這傢伙一到床上無窮多的花招,無窮多的怪癖,床上有他提不完的條件和規矩。她這一計惱瞪,換來了江睿魔鬼式的懲罰,或快,或慢,或深,或淺,只是逗得她全身都要爆炸。
她揚起頭,攀上他的肩頭,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上,再掄起拳頭狠狠的打了他一拳:“江睿,江睿,我是你的,是你的。成了吧?”
江睿笑,託著她的頭,啃住她的嘴巴一通亂咬:“小東西,不誠懇,言不由衷。”於是又把她放平在床上,繼續折騰,快要到了高點,又把她扔下來,剛剛扔下來繼續送她攀升,她就跟高空彈跳似的沒著沒落的跟他做、愛。。
向晚也惱了,她在床上被他欺負不是第一次了,不好好做是吧?行,你不好好做,老孃也不幹了。抵住他的胸膛就用力的推,屁股在床上往後挪,想跟他的身體分開。
江睿察到異狀,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拖,又把她拉回了原位,他的氣息又嵌回到她的身體裡。
“想跑?向晚,你在床上跟我比智力還是比氣力?”
向晚牙癢:“是你不敬業!”
“我要怎麼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