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是知道的,他們什麼不玩啊?他們每天變著法的找樂子。。
她年紀太小,有時候跟她在一起,她說的話,幼稚得笑死人,傻愣愣的,他就天天想跟她玩,各種賭局,又不是一次賭了,以前石頭剪子布,她贏的時候不一樣是狗仗人勢嗎?他要求玩撲克,當然是想玩點心計,才輸了三天,她就要造反,造反就造反,她現在是要跟他冷戰。他哪有那麼罪不可赦。
江睿要往向晚的被子裡鑽,向晚就裹著被子往外躲,一寸寸逼,一寸寸退。
“咚!”“啊!”的一聲慘叫,向晚的頭碰到床頭櫃上,整個身子裹著被子摔到了床底下。
這下好了,向晚那樣子像是氣到肺炸了一樣,從地上站起來的樣子頭髮散著,歇斯底里的吼著江睿的名字,生氣了,發火了。江睿怎麼哄都沒用,向晚開始控訴江睿的罪行,十大,二十大,三十大。
江睿一一招認,最後向晚跑到書房去拿了紙和筆,“啪”的一聲拍在梳妝檯上,“江睿,把你的罪行都寫下來!”
“啊?”
“你寫不寫?”
“沒這麼嚴重吧?”
“我今天差點變成腦震盪!差點把胳膊摔斷!膝蓋差點摔破!我都差點破相了我。”向晚一邊說著,已經一邊慢慢的抽泣了起來:“我容易嗎我,我被你欺負了這麼多天,我才反抗一下子,你不服氣就算了,你還報復我,你報復我就算了,你居然想置我於死地,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向晚捂著臉“哇哇”的哭了起來。
江睿這下懵了,至於嗎?怎麼嚴重得變成要弄死她了?“喂喂喂,向晚,不帶你這樣的,你這帽子給我扣得太大了。”
“你就是這樣的,否則你不會不敢把你的罪行寫下來。若你只是陰險狡詐而已就好了,可你偏偏不敢承認,那麼你除了想害死我,便找不到其他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