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樣的,否則你不會不敢把你的罪行寫下來。若你只是陰險狡詐而已就好了,可你偏偏不敢承認,那麼你除了想害死我,便找不到其他理由了。”“向晚,無理取鬧了哈。”
“我,我我,我死裡逃生,我懶得跟你講理,嗚嗚嗚”
江睿根本沒有想到他會陰溝裡翻船,他被向晚逼著寫了罪狀,連剛才提到蘇苓時的心理活動有多麼的不該都寫了。在為道過。
這叫一失足成千足恨。
向晚學了陸啟帆,把那份罪行鎖了起來,心裡那個舒坦啊,向晚一臉賊笑的上床,江睿白了她一眼,轉過身去,不理向晚。
向晚伸了個懶腰,被子一拉,得意的說:“你要是對我使用冷暴力,小心我報復你。”
江睿“哼”了一聲。
“你敢一天不和我說話,我十天不和你說話,我們看誰憋得住。”
“你還給我算利息啊?”江睿轉過身來。
向晚朝著江睿傻呵呵的笑了幾聲,“可不是嗎?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江太太,睡覺吧。”江睿朝著向晚挪了過去。
“江先生,晚安。”
“江太太,晚上睡覺穿太多不利於血液迴圈。裸睡是很健康的,江太太,其實現代的人運動太少,不利於身心健康,你一天呆在家裡很少運動,這樣實在不好。”
江睿約了凌紹國到‘青果’喝咖啡,江睿帶著向晚,凌紹陽帶了沈星,可是後來發展成,沈耀打電話給沈星,說給她送東西,蔣欣又找沈耀,景微又找蔣欣,四人聚會變成了七人聚會。
蔣欣再次見到向晚的時候,跟以前的態度沒有什麼差別,她還是那樣,看不出來笑裡的意思,或者你看出來她笑得有好幾個意思。
後來幾個男人和景微坐到一處天南海南的開始聊,向晚興趣不大,挑了處有陽光的窗邊的座位坐下,蔣欣尋了過去,坐到向晚的對面點了茶,跟向晚說,我其實挺羨慕你的。
向晚問,是因為凌紹陽嗎?
蔣欣搖頭:“以前是,覺得他愛你,你在他心裡的位置好重要,他怎麼都不會把你忘了,我希望有天可以取代你。可現在我羨慕你,是因為你可以那麼快就不愛他,那麼快就愛上另外一個男人。愛一個人到不愛一個人,原來可以這麼順利,我羨慕你,不知道是因為你的心智成熟,還是因為你的胸襟,或者是因為上帝眷顧你,把你愛一人到不愛一個人的時間給得這麼短。我甚至有些嫉妒。”
向晚覺得蔣欣從來給她印象不是這樣的,她很有朝氣,又很甜美,又懂撒嬌,她沒有這麼多愁善感,因為她的日子過得太好,身邊太多人對她好,還有那麼好的家世,她應該是無憂無慮的才是,蔣欣和凌紹陽的事,她是知道的,可是對於蔣欣,她沒有歉疚,是真的沒有,這些本就和她無關,歉疚的人應該是凌紹陽,凌紹陽的一切都和她無關了,早就無關了。“蔣欣,過去的東西,總是會過去的。太陽每天都會升起。”。
蔣欣嘴角的弧度依舊沒有變,就是眸色有些皚皚如蒼,悽然難掩,“我也羨慕北北姐。”
向晚覺得,今天也許她可做個聽眾,蔣欣說:“北北姐跟紹國哥哥那也算是青梅竹馬吧,十幾歲就認識了,他們好順利,北北姐性子又好,安靜,紹國哥哥其實在外面挺暴躁的一個人,但每次都對北北姐發不了火。同樣的都是青梅和竹馬,我和紹陽的結局就是那麼的令人難以接受。”
“他難以接受我們結婚,我難以接受我們分手。”
向晚輕問,“你可以爭取,他還年輕。”
“向晚,你是真的愛過紹陽嗎?”
“啊?”向晚下意識望向江睿的方向,幾個人談笑風聲,他在外面的樣子和家裡的樣子,是極端的反差,他坐在那裡,雖不見話多,他卻認真的聽,似乎還在用心的想,偶爾一個坐姿,都感覺那是一種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姿態。他太迷人,是個女人,經歷了他,都難以忘懷。所以她從不曾真正恨過蘇苓,她能理解她的那種感受。
“他說他是如何的愛你,為了你,他放棄了他原本要念的大學,想跟你靠近,便選了一個對他的仕途沒有任何作用的專業,他什麼都依你,他甚至沒有碰過你。”蔣欣自嘲的笑了起來,這是向晚今天第一次看到蔣欣帶著一種情緒的笑意,這女孩生動了些。
“我跟他吵,我說他如果愛你,就該去選一個對他仕途有關的專業去唸,他以後有能力了,翅膀硬了,家裡的反對才不會有用,否則他永遠都靠著家裡,有什麼資格去得到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