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調教敏感的禁不起絲毫的撩撥,他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而他最喜歡在她意亂情迷、意識混沌、每每在釋放的高階硬生生的卡住,黑暗中,唯有兩張得不到解放的扭曲臉龐――
“愛我嗎?”
暗夜中他的聲音性感沙啞的魅惑人,熠熠閃爍的黑瞳,是唯一的亮光,他的汗,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冰涼卻燥熱的臉龐,刺激著更為敏感的肌膚。
“愛”她紅唇輕啟,媚眼如絲,意識早已模糊,順著他的話藉口而下。
他笑了,卻死死的忍著,“清醒的嗎,小東西?”
他咬了一口誘人的粉頰,力道拿捏的剛剛好,在疼痛與挑撥間,她的意識有剎那的清明,卻跌入更深的黑暗中。
“愛”
不愛兩字,早已被她屏棄,唯有愛,她才能解脫。
“嚴翔遠呢?愛麼?”他狡詐的說,黑眸卻益加的幽深,緊緊的盯著她。
她的唇輕啟,聲音卻哽在喉嚨,直覺的排斥這個名字,她搖晃著頭,身體很難受,裸露在外的肌膚感受著深夜的寒冷,心卻如火焚燒,灼痛難耐。
“愛不愛?”他沉了聲音,早已冷卻了激情,冷冷的看她掙扎。
“不愛,我不愛他,不愛”她叫,想要推開他,身體的每一處都疼的幾乎要爆炸。她需要冷水,迫切的需要
他似乎滿意了,沉下身子,細緻的薄唇如風拂過,憐惜著每一寸肌膚,疼寵的呢喃。
“乖女孩”
重重的一擊,她只覺一道強悍的熱流就這麼佔據她的所有,身子猛烈的哆嗦了好久,被他納入溫熱的懷中,久久不能平復。
“多事。”
男人冷哼的聲音喚回她的神智,初初看他,他面無表情的,彷彿這個問題不值得討論。
有一次她偷偷在學校附近的便利店買了藥,那天恰好他親自去接她,被他發現,他臉色陰沉了許久,初初猶記得,那是他第一次想要掐死自己的暴怒,結果他將藥丟掉,只說,“以後不許你碰這些東西。”
然後,他拽著她的手,冷沉著臉,好幾天對她不理不睬。
親密多次,她沒有懷孕,算不算老天爺對她的眷顧,初初苦笑,但是之前幸運的沒中將,不代表以後不會。
問題既然費雲揚挑開,她也乾脆挑開。
“我可以吃藥。”她說。他們的關係,是絕對不能有孩子的。
“不準。”他專斷的下了命令,“你要是敢揹著我偷偷吃,後果,絕對不是你樂意承擔了。晚了,先去休息。”
“夏顥夜,難道,你非要製造出認命才甘心嗎?孩子,孩子”她顫抖著唇,好久才吐出話,“孩子是不允許存在的。”
他笑了,吻了她下,在她耳邊低語,“放心,你不會懷孕,任何女人,都沒有機會懷我的孩子。夏家唯一剩下的,只有你,跟我。”
初初驚疑的看他――他這話什麼意思?明明他每次都沒有做任何的措施,難道他――
“哎哎夏顥夜,你說什麼悄悄話?我可是在場的。”他插入,拉尖了耳朵,“小初初,他說什麼了?你們是不是打算要孩子了?那我到時候要當孩子的舅舅,咦,不對,應該是乾爹,你又不是我妹妹”他後知後覺的糾正,神情怪異,不過那兩人倒沒注意。
“沒什麼。”她放下心了,看了這個男人一眼,如果夏嘯天知道這個訊息,估計要暈了,他對夏家的恨,早已侵肌入骨。
夏顥夜吻了她下,低笑,推她出去。
除非這個女人真的愛上他,不然,背後的理由,他絕對不會讓她明瞭,到時候,還不讓她爬到他頭上撒野了。
“夏顥夜,你到底說了什麼說服小初初了?你們真打算要孩子啊?”某個八卦男又靠了過來,俊臉幾乎貼上他的。
“多事。”他丟下話。
某個逃婚的人,最後還是敵不過母親的眼線,幾天後乖乖的回了英國,初初去機場送他。
“小初初,記得要想我啊,告訴你,如果懷孕了,一定要第一個跟我說,知道嗎?”嬉皮笑臉後,他一臉的嚴肅。
“費雲揚”她疑惑的看他。
他攬住她的身子,“好好愛他,不要管身份問題,你會發現,他值得你愛的。記住,懷孕了,我要第一個知道,不許你偷偷的動手腳。”他認真的又強調。
“你真羅嗦!”初初抿嘴一笑,忽略他亂七八糟的問題。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唇上輕輕一吻,“要記得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