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閉眼,邁開腳步腳步就要衝過去,下一刻,她的身子被一股猛力推倒在柔軟的床上。
床單很柔軟,但是屢受創擊的背部脆弱不堪,她再也忍不住,或許是因為疼痛,也或許因為逃不開的命運,她嗷啕大哭,推打著他。
“混蛋,夏顥夜,你這個無恥的壞蛋,滾開嗚嗚,你給我滾開”“給我安靜!”他低吼,將她推拒的雙手扣在頭頂,陰騖的盯著哭的悽慘的女人。
騙人的是她,逃的是她,打人的是她,居然還朝他扔檯燈,膽子真是夠大的,別的地方不見她長,東西都給長那地方去了。
“你哭什麼哭?”他心煩意亂的堵住她的唇,哭得他煩躁,哭得他居然還心疼。
他就是找罪受,夏顥夜心不甘情不願地著她,一碰觸到柔軟的蜜唇,所有的怒火奇蹟得被澆滅。
“滾開”她躲避著他的吻,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扭動。
他深沉的抽了口氣,一手順藤摸瓜襲上她的胸口,罩住一邊的柔軟。
“休想!”
他兇狠的回應,壓住她雙腿,不安分的手來到她的背部,輕柔的摩挲。
“放開我”她呻yin,痛恨不爭氣的身體,明明是疼痛,卻止不住地戰慄。
“休想!”
他的手往下,衣服往上一撂,盯著這片雪白,翻轉過她的身體,露出那片青紫――
第97章
他陰騖地盯著這片草原,愧疚的心被她的逃跑廝磨成滔天怒火,她就是欠教訓,今天他要是不好好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逃跑的下場,她還不鬧翻了天了。
有一次,就會有下一次,他會讓她知道,逃跑,只能――
火熱的唇印上去,紅豔似血的薄唇張開,咬了其中一片紫――
“啊夏顥夜,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你會下地獄的”她尖叫,劇烈扭動著身體,掙扎只會讓他無情的肆虐她的傷口,他張開尖銳的白牙,無情的咬下去。
“啊”
她抓住床單往上爬,想要抵制這種非人虐dai;雙腿被他惡狠狠一壓,雙重的痛使得她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只能瑟索著、哆嗦的縮成一團,疼痛地扭曲了臉龐,汗如雨下,浸溼模糊了視線,如一尾被浪花拍打上岸的美人魚曝曬在日光下,掙扎無望的抽chu著。
“我就是要讓你疼,夏初初,記住今天的教訓,再敢逃,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他森冷的說,火熱的唇一一咬過那片草原,烙印他的痕跡。
咬住、吮吸、鬆開,換隔壁鄰居的,沒有錯過一寸,她噝噝喊疼,喊到最後喉嚨沙啞也沒有任何的力氣,任由身上的男人胡作非為。
“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如出生的貓咪無力地叫著,她癱軟在床上,疼得意識模糊,只能喃喃的、無意識的恨著
“殺了我?”他整個貼上她青紫的背部,十指扣住她的,密合緊貼,沒有一絲的縫隙。
即使被她氣,不可否認的,這是一具、也只有這一具身體才能與他這般貼合,他逸出嘆息,飽含了太多太多複雜的情緒,唯有埋入她細白的頸項中,啃咬著上面的雪白。
她的身軀無法自抑的跳動了下,軟軟的又跌回去。
“對,我會逃,我一定會逃的”她無意識的重複著,緊緊閉著雙眼,捲翹的黑濃睫毛沾滿了細細的淚珠,蒼白的臉色卻浮現靡豔的暈紅,若隱若現的如迷霧中綻放的雪蓮,看起來真是可憐又嫵媚,深深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逃嗎?”他呢喃,咬住她的玉垂,親狎的吹拂著,“再說一次,初初還逃嗎?”
她霍得睜眼,霧騰騰、溼漉漉的水眸就這麼盯著他,輕啟紅唇,“除非我死了!”
他身子一挺,她一口氣差點緩不過來,就這麼哽在喉口,她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夏顥夜,我會逃,一定會,一定!”
“那就逃給我看。”嗜狠的笑著翻轉過她的身體,她的喉嚨早已嘶啞,不爭氣的身體卻湧上深沉的快感,尖細的地了出來,被他覆蓋住,沉重的撞擊身體的最深處。
後面早已疼得麻痺,摩挲著柔軟的床單卻帶出有別於快感之外的、容易上癮的痛覺。
她笑出聲,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明明是痛苦的,麻痺的,卻可以衍生出愉悅、舒暢,甚至是痛快,就是這麼賤,唯有墮落,除了墮落,無以救贖!
但是,她不想墮落,她只想要逃,逃得遠遠的,她想要自由,不想再淪陷魔鬼的黑暗中,她以為她得到了陽光,到頭來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