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夏顥夜,你這個卑鄙、齷齪的小人,你不要吻我”她躲避著他的吻,晃動著腦袋不讓他得逞,他乾脆捧住固定住她的腦袋,闖入她的柔軟中,無情的咬住她的舌不放,吸走所有屬於她的甜蜜。
她只要敢縮,他就咬得更緊,雙重的疼痛讓她差點崩潰。
“夏顥夜,你這個小人,好疼”被他這麼壓,她寧願她摔成殘廢也不要承受這種心臟被擠壓得爆裂卻又悶脹著不裂的痛楚。
前後上下夾攻,她痛苦死了。她抬腳,惡狠狠朝他下面踢過去,她喊疼的聲音如貓咪噥叫,煽情氤靡,刺激了他的獸慾,快感就這麼溜過心頭,得意的小人放鬆了警惕,竟然被她踢中。
他悶哼出聲,唇一咬,她尖叫出聲,舌頭差點被他咬斷。
一個捂著下身、烏雲密佈,一個捂住嘴巴呻yin,惡狠狠地瞪他。
這個男人,真的要咬死她,他再大力點她就直接見閻羅王了。
“夏初初,你竟敢踢我,這可是你下半輩子的幸福。”他咬牙切齒的,冷汗一滴滴的滴下,可見這一踢她有多用力。
“你活該。夏顥夜,你休想再碰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她撒腿就跑。
“該死的,你給我站住。”他在原地跳了幾下,疼痛舒緩了點趕緊追上去。
廊道是那種圓圈形,她跑了一圈才發現剛剛自己跑錯了方向,安全門就近在眼前,她加足了馬力,手才碰到門把,身後旋即傳來魔鬼陰森的嗓音,門被他抵住――
“夏初初,你再逃啊!”他擒著笑,逗弄著獵物,雖然他的臉龐因為疼痛而扭曲,天生優雅帥氣的姿態此刻怪異滑稽得可笑。
“你是不是還想嘗試這個?”她旋腿,故技重施,他低咒了聲,趕緊後退幾步,動一下下面就疼,他的動作遲緩了許多,竟讓她給逃了。
“夏初初,我就看你能夠囂張到什麼時候?”他打電話到櫃檯,等著人將不乖的野貓給他抓上來。
走著怪異的腳步到電梯口,他低咒了幾聲,這個小野貓不好好教訓一番都翻天了,居然敢踢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呆會一定讓她嘗試不乖的後果。
果然,十分鐘時間,樓下很有效率地踢她抓了人上來,不過服務員很識趣地沒多問,將人給帶到房間就退了下去。
臨走還不忘惋惜的看他一眼,腳都站不直,男人最疼,希望不會不行了,夏顥夜臉都黑了。
這樣的眼神,比殺了他還令人難堪!
他落了鎖,靠著門板,冷盯著她。
“那是你活該。”初初撐起氣勢,該死的那些服務員簡直是助紂為虐,不管她如何解釋,固執地認定她就是那個壞女人,卻對真正的扮羊吃羊的禽獸視而不見,人人都瞎眼了。
他沒吭聲,就那麼看著她,堵住出口。
呆會,他一定會讓她知道,踢這一腳的下場,他的眼神明確的告知她,平靜的黑眸已經醞釀著風暴。現在只是蓄精養銳,呆會他一定會讓她知道,踢男人這個地方的下場絕對會令她終生難忘,拔掉所有的利爪看她還敢不敢張牙舞爪的傷人。
她就是欠教訓,他就知道,對她太好就是給自己找苦頭,女人果然寵不得,他陰狠的想。
初初被他盯得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跳出來。
眼睛在房間內轉了一圈,沒有可以自保的,除了櫃頭的一個檯燈。
她衝過去,抓起檯燈,舉得高高的。
“你讓不讓開?”她揚高下巴,頗具威脅。
他依然盯著她看,下面的疼痛已經消退得差不多,不過他倒是想看看,她有沒有這個勇氣扔過來。
心跳的好快,她暗自吞了口水,威脅性的又走近了兩步,
“讓開!”她疾言厲色的叫,高舉的手往前晃了晃,半眯起眼眸。
“扔啊!”他鼓勵,指著自己的腦門,“要扔得準點。”
本靠著門板的身子站直,踩著優雅從容的腳步,一小步一小步朝她逼近。
她連連後退了幾步,他步步逼近。
“站住,你再靠近,我真的會扔。”
他笑了,笑得妖魅,笑得諷刺,“你在顫抖?初初害怕了?不敢扔,那就將東西放下,乖乖的,聽話!”
輕柔的語音,溫柔得迷人,她胸口劇烈起伏,不用說也知道這個男人就是看準她不敢扔是不是?
她腦袋一放空,閉上眼睛大叫了一聲就扔過去。
哐鐺一聲玻璃玻璃破碎聲,屋內頓時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