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參與進來,但我的頭卻沒有停止住疼痛,反而更烈起來,因為我想要弄明白這肉/糰子的身份,他叫的母后又是誰?
“這”美男聽見肉/糰子都說話便有些猶豫了,二哥同第五師父顯然也似乎才想起肉/糰子一般。室內的空氣靜止幾秒鐘,第五師父長嘆了口氣道:“她的宿命,沒人能阻止,沒人能改變,你們的能力再強,終究不能逆天改命。”
這是我第二次聽見第五師父說什麼‘逆天改命’了,但始終不曉得他說的是誰?難道是我?因為只有我屢次遭難,想想現在被包成木乃伊橫放在這裡,明顯是又經歷了什麼非人的災難,並且給每個人都帶來了麻煩,還吸引了美男子的注意。
那這算不算很值?我邪惡的想了想。
頭疼還在繼續,美男子走過來將我輕輕抱起坐直身子,然後用手緩慢而溫柔的給我腦袋做按摩,兩隻手力道恰到好處,按了幾下頭果然不那麼痛了。我怒瞪著二哥,用嘴型說討厭他。
二哥卻出奇的沒有瞪我,只是嘆了口氣道:“擔心死我了。”這是二哥此生唯一一次表露出對我的感情,目光中的擔憂是那樣深切,讓我忽然覺得,二哥一直都是關心我的,只是他不同大哥那樣溫柔,從不把感情放在臉上而是放在心中。
第五師父正在桌子上配藥,身影依舊那樣出塵挺拔,只是似乎單薄了很多。他擺弄好回過頭的時候,我著實愣了一愣。
頭髮散亂乾枯的如同稻草一樣披在腦袋上散亂的到處都是,一張臉明顯枯瘦很多,兩隻眼窩深陷著,那兩個墨色眼珠就好像要掉出來一樣,恐怖極了,若是演鬼片都不用化妝。往日得體的袍子此時就如掛在架子上一樣,身形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