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伸手用力戳了戳,那糰子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小糰子一面哭一面喊著:“母后啊母后”
這是?我有些迷茫,因為這是一個嬰兒的哭聲,我不記得崑崙山什麼時候能有嬰兒了,並且還是睡在我床上。但現在更讓我鬱悶的是一件事,他能不能不哭啊!這無比洪亮的嗓音簡直比這世界上最難聽的破鑼聲都難聽,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我想起身抱一抱那糰子,至少能讓他暫時閉嘴,但很無奈的發現一個無比殘酷的事實,我被捆綁著,確切的說被人用紗布捆綁成跟埃及木乃伊一樣的人。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崑崙山被襲擊了,然後我們都被綁架在床上纏成木乃伊?
想來想去都覺得這不太可能,因為崑崙山自從二哥的到來更加牢固,但很奇怪我腦中對只記得二哥現在在崑崙山,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來的,現在是什麼時候?
門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隨後門被猛的推開。這腳步聲我都熟悉,有第五師父的,還有二哥的,還有一個我不太熟悉的,很輕也很淡。
“怎樣?為何孩子突然哭了?”這是二哥的聲音,儘管這句話本該是急切的,可是從他嘴裡說出來永遠的平平靜靜沒有起伏,仿若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嗚嗚兩聲,驀然只感覺四周一片靜謐,連肉/糰子的哭聲都一下就小了很多。然後就是一陣疾風,我眼前的光亮被人擋住,二哥擔憂的眼闖入我的視線。
那雙眼睛依舊同往日一般晶亮有神,但卻紅絲密佈,不難看出二哥最近休息很不好。我笑嘻嘻的打著招呼,卻發現這張嘴發出的聲音只是嗚嗚,就像一個啞巴。對,就是一個啞巴,不會說話著急的時候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
“未未”二哥顧不得問我緣由,或者說來不及等我問任何問題,第一次就這樣失態的將我抱在懷裡,用力抱緊,好像失而復得一樣,那樣用力怕會再次失去,他的身體都控制不住的發抖,我眼角有些酸澀,因為二哥在我眼裡又堅強又腹黑,怎會如此待我?
過了一會兒,一聲輕咳將二哥打斷,他道:“未來既然已經醒來,剩下的只得慢慢恢復。”我轉動眼珠看向說話的人,聲音很好聽,有一種淡淡的空靈,但我看到人的時候便驚呆了,並且很不幸的發了花痴。
內個,這男人要不要長的這麼好看這麼妖孽啊!我平時都覺得二哥長的夠好看了,但是跟面前的這個男人一比,那就是一個是仙人一個是凡人,不在一個檔次上的。當然這不是貶低我二哥,我怎麼捨得?只是這男人委實長的太過好看,我都自慚形穢了。
回過味兒來我就是疑惑的看著他,他叫我‘未來’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我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人會這麼稱呼我的?我將目光重新放回二哥身上,帶著詢問。
二哥萬分糾結的看了我一眼,伸手輕輕的摸了摸我被包成木乃伊的頭,對第五師父說道:“師父,未未什麼時候能恢復?”
第五師父不知在倒弄些什麼,離的太遠我頭又不能轉也看不見,只聽他道:“得等小白回來看它找沒找到藥,若是找到未未聲音恢復只需要幾日時間,若是其他”第五師父沉吟一番才道:“不恢復也好,你們難道想讓她繼續回去?”
我不解的看著二哥,期待他能為我解答他們到底在說什麼?還一個勁兒的給美男打眼色,可是他們都赤果果的無視,這讓我很憤恨。我嗚嗚兩聲表示抗議,但美男只丟過來一個寵溺的眼神便果斷的無視掉了。
而可悲的我竟然花痴的沉浸在美男的眼神中,唉呀媽呀,徹底淪陷了。難不成這美男相中我了?我白痴的想著,還是他看上那個總覺得不太現實,因為二哥是個正直的男人。
二哥沉默一番才道:“剩下的就看她的造化了。”轉頭看向美男子道:“等舍妹病好之後,還請這位公子代為照顧,在下感激不盡。”
什麼?就這樣輕飄飄的還是在我面前就將我送給別的男人了?二哥也太差勁了罷!就算不喜歡我也不能將我推出去啊,這男人長的好看是不假,但不代表他是我的菜啊!我又嗚嗚兩聲,眼淚不用醞釀就吧嗒吧嗒的落下,溼潤了纏繞在臉上的繃帶,溼答答難受的不行。
二哥啊,是不是我又做錯什麼事了,別讓我離開你們,我不想離開這。忽然心裡空空的,好害怕,好難過,總覺得失去了什麼,也好像從未得到過什麼一樣被包成包子的頭在隱隱作痛,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一樣,我想抬起手抱住頭,但無奈卻只能在床上亂滾。
“母后母后”肉/糰子奶聲奶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看了半天的戲,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