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出入藥房了。可以憑我的喜好有選擇性的試藥了。而且給我病理書看了。
想到這些我無法不欣喜,病理書我一看就入迷。我天生的記憶力好,在這發揮了作用。
如此又過了半年。
第一次出山是和阿螺去的。
是姥爺吩咐,說是一個站點的站主病了,要我去看看。我也很想搞明白自己能不能治病了。
診斷結果,只是感冒傷風了,我給開了病方,就和阿螺往回走。
我奇怪:這麼簡單的病怎麼讓我來,聽阿螺說藥幫一般的人都會治傷風感冒。
心裡納悶著,我想不通回去再問。
第一次出來,得看看風景,出來的時候因為緊張興奮都沒有來得及看窗外
我也是第一次發現阿螺開車這麼熟,而且好像對這裡的山路情況也很熟;不禁開口問:“阿螺,你好像很熟悉這裡了!”
“嗯,三年了,當然熟了!我幾乎每天都會出來,當歸叔說這時老幫主的吩咐。”阿螺說道。
“我也能這樣就好了。”我無奈的說道。
“你肯定能,聽當歸叔說,姥爺說你快有跟正常人一樣的體質了。”
“真的?”
“我不會騙你的。可能不久以後我就要教你一定的防身術之類的動作了。進總幫的男女都要學的。”
“哦,我想我開開車行嗎?反正就一條路。”
“這路彎太多,一會到廣場了,你開吧;如果喜歡,你每天都可以在廣場跑道開一會,這也是你要學的技能之一。”
阿雄對阿螺的強烈感情
045:阿雄對阿螺的強烈感情
回去之後,我還真的就在廣場把車開起來了。
晚安後——
“姥爺,傷風感冒症狀,別的我就看不出來了。”廣場上我跟在姥爺後面說。
“從今天起你開始學診脈,一個月後再去給他診脈。”
一個月後,我開車,阿累坐在了旁邊。
又去給那個站主看病,這次看出來了,原來這個站主是早年肺虛成癆,感冒發燒就進了肺。
我汗都緊張的出來了,開了止咳養肺的方子,一心回去請教姥爺。
就這樣,我出來次數越來越多,都是診病的,還都是藥幫的幫民。
姥爺對我回去做的彙報也越來越滿意。
又半年——
我現在能準確的診出一般病症的脈絡。
我慢慢也明白自己的身體狀況了,適當的根據自己體能做一些運動,不是一直躺在蹋上睡了,有時在心裡還嘀咕:“久病成良醫”這句話竟然對自己這麼合適。
這天——
幫裡好熱鬧,阿螺要結婚了。
阿螺和阿雄要結婚了。
我心裡暗想:是呀,也怪我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