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資格恨。”我冷冷的說出一句話。
“沒有資格,你很謙虛。為了一句話,一個月了你還這個樣子。”
感覺楊鐵摟在腰上的手加重,我抗拒的把手抵在了楊鐵的胸前。
楊鐵命令道:“把手拿開。”
我冷冷的自認為很有禮貌的說道:“是,幫主,請幫主先放手。”
感覺楊鐵的手放開時,我拿開了自己的手。
可是下一秒,我身體就失去了平衡——我是被摔上床的。胸口一陣緊迫,我捂著胸口,喘著粗氣。
我看著床頂變成了楊鐵那張分明生氣的臉。
良久——我聽見那張在動的嘴裡面發出:“你就想用冷漠來折磨我?”
“屬下不敢。”我覺得氣喘勻了,發出一個平調回答。
“有本事你就一直這麼不敢下去。”楊鐵說道,話語裡隱隱的怒火。
我正想回答,發覺嘴被都住了。
我趕緊閉上嘴把臉側向一邊,發覺一隻手毫不憐惜的扭過我的臉,嘴唇再次被壓上。
我緊緊的閉著嘴、睜大眼睛,發覺自己的手腳都不能動——
眼淚伴著屈辱流了下來,我放棄一切掙扎。
嘴上的吻隨著我的不反抗變的溫柔
我閉上眼,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淌,為什麼要淌?我連自己都恨:歐陽依夢,你真沒出息。
不就是撮背嗎?我撮!3
043:不就是撮背嗎?我撮!3
楊鐵的吻變的細軟棉長,就連舌都變的很規矩似的,只是輕抵開我的牙,在裡面小心的溫存
我漸漸平靜,眼淚停止不再流。
楊鐵吻完後沒有說什麼,側身睡下,緊緊的抱著我,不一會竟然打起了鼾聲。
我怎麼也睡不著,似是動也不敢動;因為就是敢動也動不了。
這個不說再見就走的人,不道歉就吻我的人,把傷我的心當成應該的人,我卻是怎麼也恨不起來。好像一切都很自然,就像剛才那個久久的淺淺的吻,竟然能慢慢的讓我內心變得很平靜。
我不能愛他,已經愛過尤寒了。
愛對已對人都沒好處!
這時候我竟然又想起了尤寒:我好像記不那麼清晰了,只記得那是我愛過的人,今生已經不可能再見了!見了又能怎麼樣呢?我現在在別的男人懷裡。我回不去了。
醒來時,我發覺只有自己睡在□□,呆怔了一會,起來整好床鋪。
走回自己的屋時,我看見阿螺站在窗前發呆。
阿螺看見我時,立馬回過神來;臉上竟然有一絲絲的紅暈。
從此後——
楊鐵每次回幫都會要我暖床。
我每次都會是冷冷的對楊鐵,由著他對我想怎樣就怎樣,吩咐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真像個聽話的奴隸。
還好,楊鐵也不再難為我,最多也就是吻吻!
只是每次都會帶生活的必須品,買的衣服都是棉質的休閒、運動類的。
楊鐵好像很忙,每次來都只是一個晚上。
楊鐵的到來是我唯一的生活插曲,每當到了楊鐵要來的前後幾天,我慢慢的有了莫明的煩燥。
如此過了平靜的三年。
要不是阿螺說我在這已經呆了三年,我自己都不知道;因為這三年我一次都沒有出去過。
我現在對很多藥都能一聞就能分便出來,藥性已經寫了厚厚一大本。
我好像也喜歡上了這個工作。
每次聽見姥爺誇我:“丫頭,你是最稱職的試藥人了!”
我心裡就有一點點的安慰,畢竟我還是有一丁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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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望了所以就緊張
044:有希望了所以就緊張
一個月一次的診脈,是我最緊張的時候。以前好像不是很在意,可是在最近半年,從姥爺的臉上看到了欣慰,所以我就有了一點的希望。
有希望了所以就緊張。
而且姥爺規定我上下樓梯不能用電梯了,晚上八點要離開藥踏房,陪姥爺在下面廣場快步走。
這時,我才發現呆了三年的地方這麼大:我平時呆的地方只是中間的一主樓,看見的只是一邊的廣場,另一面卻是藥房,跟個工廠一樣,製藥的工序多的是平生所見。
我家的製衣廠和這比起來完全就是粗活了。
姥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