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東城說著,便又伸手朝著她臉頰探去,上面的溫度讓他皺眉,“光戴帽子怎麼行,圍巾也得戴上。”
“別人都在看。”嬗笙躲著他,看著後面曖昧的目光,她小聲的提醒。
“怕什麼,這不正好闢謠。”白東城挑眉,也不管她的抗拒,手還放在她的臉頰上,直到那上面的溫度和他掌心的溫度一樣了,他才將手收回來。
嬗笙看著他有些凍紅的手,本來想還嘴兩句什麼,但還是忍住了沒說。
白東城本來還想開口問她來意,但還未出口,後面已經走上來其他委員,便開始打趣:“你看看,我就說,這媒體什麼的最愛亂報道,你看咱白立委和他媳婦不挺好的!”
“就是啊,這當街親親暱暱的,讓我這種光棍看著要起針眼咯!”
嬗笙就在他們這樣的一聲聲附和下,臉頰越來越紅,冬天的寒涼一點都感覺不到,只覺得此時靠近的是暖爐,溫度不停的攀升。
白東城看著她一身嬌俏的黑,小臉紅撲撲的,真恨不得此時將她拽進車裡,不由分說的吻上一通。
他很清楚,最近她對於他的一些舉動沒有太多反抗是因為,他美名其曰的說是要闢謠。
“好了,咱們先上車,到地點等著白立委好了,嬌妻跑過來,一定是有要事相商!”一位立法同仁故意促狹的說著。
眾人也是一起鬨,在各自司機的靜候下,逐一上了車,方青留在那,看著兩人,細心道,“白立委,白太太,天氣天冷,有事在車裡說吧。”
“不用,你有事你去忙,我來是有件事要跟你說,打你手機一直不通,我太擔心了!”嬗笙搖頭,此時才想到自己急急忙忙跑過來的重要事。
“怎麼了?”白東城見她小臉皺成一團,也意識到似乎有事情發生。面麼酒起。
“好像離婚證丟了”嬗笙咬唇。
“什麼?你詳細跟我說說。”聞言,白東城也是一驚,隨即握住她的肩膀,忙道。
嬗笙也有些急,“我也不清楚,但我明明記得好好兒的,就放在抽屜的盒子裡了,證件之類的東西我一般都放在那裡了可是,我今天回去,就順帶著翻了下,沒了,找不到了,我也想不起來是不是我落在哪了”
“你別急,好好想想,可能是你放到別處了。”白東城看她眉眼焦急,有些心疼,低柔的說著。
嬗笙聽著他的聲音,情緒稍微平靜了一些,吸了口氣,“我也是那樣想的,我將家裡幾乎翻遍了都沒有,而且我應該能確定的,離婚證我就放在那個盒子裡了。”
“若是真是我記不起來放在哪也就算了,但萬一之前家裡遭盜竊,就是那天晚上”說到這裡,嬗笙有些臉紅,不由的又想起那晚上她主動的一個擁抱,以及延伸出來的一晚瘋狂,但此時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暗罵自己,忙忽略掉,凝重的繼續開口:
“我就怕是被偷走了,當時現金也一併放在裡面的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感覺,會是那個盜賊偷走了,怎麼辦?”
白東城聽後,暗自沉吟了幾秒,然後眉心微蹙,“你先別急,事情還沒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個盜賊應該還沒有被抓到,到時我找一下警局認識的人,幫忙留意一些。”
他的聲音很低沉,雖然有些凝重,但節奏不急不緩,似乎無形中給予著她安定的力量。
嬗笙心裡更覺得內疚,“對不起,都怪我大意,當時我太害怕了,警察過來取證的時候,我當時就也沒仔細去看”
“如果真是盜賊偷走了,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怪不到你,這件事我會提高警惕。”白東城笑著安撫,臉色也一直都是緊繃著的,不過低眼看她,咬著唇角又急又擔憂的樣子,心中暖暖,“阿笙,你的擔心和著急,讓我有種幸福的快要死掉的感覺。”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深沉的像是要吞掉她,灼燙的像是要燒壞了她,本來她心裡還惦記著此事,心急如焚,也擔心的要命,可這會兒,看到他這麼的不正經,心情反而輕鬆起來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開什麼玩笑!”聽著她的話,她幾乎想要翻白眼,什麼亂比喻,還是立法委員呢,修辭和語句這麼沒有水準,俗死了!
“先上車,我先送你回去。”白東城牽起她的手,往車內走。
一旁的方青也不容易,倆人談了多久,他就跟個雪松一樣屹立了多久,肩膀上都有著薄薄的雪,這會兒忙將後車門開啟。
嬗笙對著方青抱歉一笑,然後扭頭和正將她往車內塞著的白東城說著,“不用,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