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事,他怎麼可能不管,愛管閒事的老毛病沒理由不犯一下。
這,與正義感無關,純屬性格使然。
剛才回房的時候,他已經默默地在心裡把整件事推想一遍,整件事看似天衣無縫,但本能的感覺到似乎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究竟癥結在哪兒,他還猜不出來。
他不是個喜歡猜想的人,這種事關在房裡一輩子也猜不出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親自去看。
他很清楚,去,意味著什麼,那可不是玩遊戲,搞不好把命丟了也說不定,那片未知的領域誰也看不清,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和危險、死亡等一切陰暗的詞彙有關。
所以他才假裝漠不關心的樣子,這種吃飽了撐的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抽風的事,還是讓他一個人去做吧。
現在想想,人家宋江兄才是天下第一聰明人。
唉,沒辦法,誰讓他天生就是和死亡打交道的人呢。
空氣有點涼,他往手心裡呵了口氣,搓了搓手,蹦跳幾下,覺得一身沉睡的細胞全都緩醒後,才邁開腳步。
他走的並不快,好像在領略莊園的夜景,清輝斜斜灑下,給他塗了一身銀霜,大片的空闊裡,只有他一個人在閒庭信步。
剛走出不遠,他的腳步忽然頓住,原地停了兩秒鐘,一步跨進旁邊的陰影裡,再出來時,手裡已經多了一個人的胳膊,不是別人,正是趙雅琳。
就好像半夜到廚房偷糖吃的小女孩,忽然被家長髮現了似的,趙雅琳低著頭,撅著嘴,滿臉不情願的被他從陰影拉出,跺了跺腳,嬌嗔道:“不帶這樣的,你是千里眼還是順風耳,這麼隱蔽都被你發現了。”
葉承歡皺了皺眉,“從你有這個念頭開始,我就知道了。小琳琳啊,你以為很好玩是吧,這不是捉迷藏,搞不好會死人的。”
“那你為什麼還去?”趙雅琳不服氣的叉著腰挺起胸脯。
葉承歡有點無奈,男人最愚蠢的事就是和女人講道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但還得耐著性子,簡單粗暴的說了聲:“我是男人。”
趙雅琳不屑的撇撇嘴:“我也要去,因為我是女人,這個理由夠好麼?”
葉承歡苦惱的抓抓頭髮,看來不使點小手段,這個女人是不肯聽話的,“你知道四海幫都是些什麼人麼,個個都是殺人狂,人人都是色魔,你長得漂亮要是落到他們手裡,你猜會怎麼樣,猜不到我就告訴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