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的雷克薩斯,很快便堵成一團。
“精彩!漂亮!”蔡雨詩讚了一聲,扯過詹明信的領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可以證明,以後你再也不是窩囊廢,你是猛男!”
詹明信咬牙切齒的道:“我發誓,有了機會我一定殺了你!”
蔡雨詩嫣然一笑:“現在可以開慢點了,猛男,我不想和你死在車禍現場。”
他們來到一處遊樂場門前停下。
“下車吧,把你的手機給我,等我的電話。”蔡雨詩平靜的語聲中自有種不尋常的威壓感。
詹明信不明白,把手機拿走自己還怎麼接聽她的電話,但時間緊迫,沒工夫多想,把手機交給他後,蔡雨詩又補充一聲:“到馬路對面等著。”
詹明信乖乖的跑到了馬路對面。
這時已是深夜,天上下著小雨,帶來絲絲清冷,路上沒有一個人,整條街空蕩蕩一片。
詹明信很快便溼透了衣服,他下意識的抱起胳膊,又急又恨,看著汽車的方向,心裡不知道把車上的女人侮辱了多少遍。
就在他等得要玉碎的時候,就聽到一陣電話鈴聲,左右一看,聲音正來自右手邊的一個電話亭。
他霍然開朗,怪不得說會電話聯絡,原來是公用電話。
他一頭扎進電話亭,拿起電話,裡面很快傳出蔡雨詩的聲音:“交錢地址就寫在電話簿的75頁上!其實那個地址我也不知道,這個需要你自己找,我在車裡等你。”
她說完便收了線。
詹明禮恨得咬牙切齒,但為了救兄弟也只能聽她的話,他顫抖著兩手找到一個電話簿,一遍一遍的翻看著,等他揭開第75頁時,突然抽了抽鼻翼,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還沒等反應過來,眼前一黑,身子慢慢軟倒下去,最後無力的靠在玻璃上,腦子裡浮出最後一絲意識是:那個賤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等詹明禮走後,葉承歡打個呵欠剛要走,被管家一把拉住,“葉先生,你是客人,這話我不該說,但你既然來了詹家,遇到這種事起碼該想個辦法吧,我求你!”
葉承歡皺了皺眉,“你猜錯了,我是來談生意的,你們詹家誰死誰活和我有毛關係,只要有人出面談這筆生意就好了。”
他抽出被抱著的雙腿,“這是你們詹家自己的事,和別人無關,我只是客人而已,懂?”
趙雅琳拉住他:“詹家落難,我們雖是生意人,也不能看著不管吧。”
葉承歡聳了聳肩,“我拿什麼管,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他們家的事關我屁事,我還是學人家宋江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唉,困了,現在什麼都不能阻止我睡覺。”
他走出幾步,就聽趙雅琳冷冷的道:“葉承歡,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葉承歡攤攤手:“你早該想到的,我這種人就知道和女人上床,別的一概不關心。”
說著,腳步聲噼裡啪啦的走遠了。
管家撲通跪了下來,仰面望天:“天哪,難道我們詹家就這麼完了嗎?”
此情此景,令趙雅琳內心一片凌亂。
這個午夜,和往常並沒多大不同,除了連綿的小雨給詹家莊園增添幾絲陰霾外。
到了門口,趙雅琳忽然停住,半信半疑的打量他:“你真的不去幫忙?”
葉承歡翻翻眼睛:“你沒事吧,他們家事和我有毛關係。”
趙雅琳不悅的道:“我以為你真是個很有正義感的男人,原來我看錯了。”
“小琳琳啊,麻煩你看清楚了,我又不是奧特曼,別給我那麼多使命感。”他拖著鞋子,噼裡啪啦的走回房間。
趙雅琳一跺腳,砰的一聲把門甩閉。
走廊裡又恢復了寧靜,除了宋江房裡偶爾幾聲“咿咿呀呀”,再沒別的聲音。
也不知過了多久,趙雅琳隔壁的房門還未完全開啟,一道殘影就已到了外面。
淡藍色t恤,米色休閒褲,白色運動鞋,凌亂的碎髮被風稍稍掀起一點,露出微蹙的眉宇,湖水般憂鬱的眼神。
葉承歡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好像摸著女人**的膝蓋,嘴角的半支菸發出微光,一個呼吸間,化作道悽迷的弧線,人,已到了二十米開外!
夜風清冷,空氣裡帶著微微的溼氣,他吸了一大口,嘴裡發出“嘶”的一聲。
小雨初停,滿天星斗中,嵌著弦月,四處都是一片朦朧的銀色光華。
誠然,葉承歡是個怕麻煩的人,但他的麻煩從來就沒停過,詹家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