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一樣的。’他說道。
一位穿著中東服飾的年輕人看著我們談話,他是另一個組織的成員。我問他們兩個組織誰的勢力更大,他說,‘他們都是為自己的信仰與教派而奮鬥,他們是朋友。”
三天之後的一個午夜,我坐在托拉波拉南部山區的寒風中瑟瑟發抖。一位約40歲的指揮官在回答我的每個問題之前都引用了古蘭經。
‘兩個組織是一樣的。’這位指揮官談到基地組織時說道,‘我們在神的注視下戰鬥。他和我們一樣,當年是從山頭的戰鬥中開始的。’
一群20歲出頭的年輕人和我們坐在一起,指揮官驕傲地說,‘這些都是組織的兒子,為了他們和他們祖先的鮮血而戰。’
他們的成員穿著一樣的衣服,拿著一樣的武器——蘇式ak…47步槍、pk機關槍和手榴彈,住在一樣的山區裡。
‘我們住在山洞裡。’一位成員說,‘我們有毛毯和食物,這就是我們所需要的一切。’
我問他離家很遠辛苦麼?
他告訴我:‘我非常驕傲自己在山區裡,我們正在為我們的信仰而戰。’”
4fob
第1155章 罌粟花
千葉點點頭:“原來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朋友的。”
“那是一群不知死活的朋友。”葉承歡看了看錶:“吃好了嗎,還要不要再叫點兒別的?”
千葉臉上閃過一絲異色:“你殺了這麼多人居然還要叫吃的?”
“殺人再多也沒有吃飯重要。”
“警察很快就到,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緊張?”
“東京的警察辦事效率極低,十分鐘之內能趕到現場就已經算是救火隊了,所以你還有十分鐘的時間可以叫東西吃。”
“如果你做特工的話,一定會是一個超級特工。”
“我可不想像你一樣,給自己的組織做了那麼多事到頭來反而被送進了監獄。”
女人神色多了幾分況味,“那麼,你為誰效力?”
“我不為任何人效力,我只要忠於自己就好了。”
女人眼裡流光閃爍:“你是傭兵!”
葉承歡哈哈大笑,“你不愧做過特工,這雙眼睛果然銳利。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知道的事情越少越好,做完了我們該做的事之後,你沒見過我,我也沒見過你。”
“我喜歡這樣的做事風格。”女人站起身來率先往外走:“我們上路吧。”
兩人出了居酒屋,上了路邊一輛豐田mpv,車子點了火後,慢慢向前駛去。
一路上千葉沒再多問一句話,葉承歡也沒再多說一句話,車子飛馳不久便來到美麗的東京灣。
此時,一抹夕陽剛好吻上了天際線,臨近夜色降臨前的東京灣蒙上了一層夢幻般的神秘色彩。
兩人下了車後,車子原地掉頭,不聲不響的開走。他們則順著棧橋上了一輛白色遊艇,兩分鐘後遊艇發動引擎,收起纜繩和鐵錨,掉了個頭向著大海深處加速駛去。
葉承歡看了看錶,對千葉道:“大約還有一個小時,你先去船艙休息吧。”
千葉審視著他,“還有一個小時?”
“沒錯。”
“我們不是要去惡魔島嗎,一個小時怎麼可能到達?”
葉承歡轉過身去,淡淡的道:“你的話太多了,這不像是一個特工該做的事。”
千葉冷笑一下,再沒言語轉身進了船艙。
葉承歡一個人來到遊艇的前甲板的尖端坐下,滿頭碎髮在海風中翻卷著,雙眸猶如水銀般翻著點點流光。
此時此刻,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也許他什麼也沒想,心裡猶如面前的大海,深邃而又空曠。
其實人生何嘗不像這大海,表面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暗湧,充滿了各種變數。
人生的殘酷在於變數,快樂也在於變數。
他兀自出神的看著大海,直到口袋裡的手機震了很久才覺察到,他隨手摸出手機一看,頓時小心肝顫了顫,所有裝逼的深沉都沒了,等他要接聽的時候對方卻剛好掛了電話。
一般像接電話這種事接不到就接不到了,他從來都不在意,可這個電話他必須在意,因為打電話的是林佩珊!
他第一時間回撥過去,電話也照樣響了很久都沒人接聽,可他鍥而不捨的連撥了三次,對方才接了電話,上來第一句就是:“有事嗎?”
這話差點兒沒把他問傻了,明明是她先打來電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