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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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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停車場的車上,險些被強,儘管對方是名義上的丈夫,可景慼慼確實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說不出來。

她一直覺得,性|愛是一件異常美好的事情,套用那句被用爛了的歌詞,就叫與有情人,做快樂事。

如今,她對狐狸先生暫時還是滿心的無產階級對資本主義的敵對仇視,哪裡能品嚐到絲毫的快樂呢?

所以,在無處可去的情況下,景慼慼去了常去的酒吧。

半打龍舌蘭,她壓根不要那扯淡又矯情的海鹽,一杯飲盡,再用力咬一口鮮檸檬片兒,酸得簡直要從耳朵裡冒出酒氣來。

狐狸的臉,開始從模糊到清晰,漸漸地出現在迷濛的視線裡,像是一根針似的,刺得心口發疼。

景慼慼很快喝完面前的酒,喚來酒保,再要半打。

她略顯蒼白的面色,被那蒸騰的酒氣一薰染,便燦若櫻花起來,頭頂是流轉的各色燈光,照射在酒吧四面的彩色玻璃上,叫人眼花繚亂的同時,也要嘆一句雲錦瀲灩。

週五的晚上,牛鬼蛇神混雜,景慼慼這樣的豪飲,自然吸引了很多寂寞的男人。

尤其,她姿容上乘,喝的酒又不便宜,身上雖不是件件名牌,但一看就是有著體面的職業,在男女關係上絕對不會糾纏不休,簡直是夜店獵|豔男人們的首選物件。

果然,沒一會兒,就有好幾個男人湊過來,“請問這裡有人麼?”

聽見聲音的景慼慼轉過頭來,已經有些坐不穩了,她一手撐著吧檯,另一手的手指流連在自己的唇上,笑了笑,每次都是搖頭。

連這樣的拒絕都沒辦法叫人移開眼去,男人們只能依次訕訕離開,百般的不捨。

打發了這些無聊的豔遇,景慼慼喝得便愈發豪放起來,有時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能喝,簡直是現實版的千杯不醉了。

即使是無底洞,也有快注滿的一刻,喝光了面前的酒,她抓起包,去上洗手間。

雖然不醉,可是總是有些暈,這種“飄”,也就是微醺感,總是叫人慾罷不能。

走到衛生間門口,景慼慼頓了一下,記憶裡覺得應該往右拐,但是那門上的穿裙子小人的標誌顯示,她應該往左拐。

那就是記錯了,進左邊的,她進去後直奔第一間隔間。

脫下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