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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岸邊的欄杆,景慼慼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剛遊了兩個來回,她想歇一歇。

初到這裡那天來接機的那個男人,今早來到別墅,胡勉一見他,兩個人就立即進了二樓書房,到現在為止,兩個小時過去了,都沒出來。

衝了個澡,一邊擦著頭髮,景慼慼一邊問著女傭道:“胡先生還在書房?”

女傭說是,其間她送了兩回咖啡,見他沒有其他吩咐就立即出來了。

景慼慼沉吟了一下,叫她下去,想了想,她立即化妝更衣,收拾妥當後,直奔書房。

整個別墅據說已有近百年曆史,胡勉買下來後幾乎未做大的裝修改動,所以依舊是明顯的歐式風格,走廊鋪著厚厚的手工地毯,雕花木門厚重,透著一股森嚴的味道。景慼慼站在門口,忍不住先將耳朵貼上去,但卻聽不到絲毫聲響。

她洩氣,只得託穩了手上的托盤,敲了敲門。

胡勉應了一聲,景慼慼推門進去,他看見來人是她,有些驚愕。

“中午飯都錯過了,誰也不敢上來打擾,所以我自作主張,叫廚房做了蒜蓉麵包,還有海鮮湯。”

她站定,解釋著來意,衝書桌旁的那個男人略一頷首,挪步走進來。

將手裡的托盤放到桌上,景慼慼低頭順勢一瞄,偌大的桌面光溜溜的,不正常,她往邊上一看,果然,幾本書下面壓著一摞檔案,露出一角。

等她再想看,胡勉已經走過來,不動聲色地握住她的手,淡淡道:“嗯,我們再說會兒話,你先自己去玩。”

他的語氣好像在哄一個小孩兒,這讓景慼慼有些洩氣,又不甘心,但她已經沒有藉口再留下來了,只得黯然離去。

回到自己房間,景慼慼沉下心來,將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情細細在腦海裡過了一遍,當她忽然想起那天胡勉說的一句話時,頓時茅塞頓開。

她還記得,有一次胡勉說過,他有朋友有心進駐內地房地產市場,還問她要不要跳槽換一家公司。如果這一切屬實,今天來的男人應該就是他口中的朋友,那麼,這是不是說明,胡勉要暗地裡和胡勵的公司較勁呢?

想起之前胡勵的焦頭爛額,還有公司的諸事不順,這一切,或許正是胡勉和他的友人在背後“推波助瀾”造成的。

如果胡勵知道了這些,是胡勉對他進行的反擊,這一對兄弟,恐怕就不僅僅私下敵視了,說不定會把一切仇怨都拿到桌面上來!

景慼慼心煩意亂,她清楚,自己無力扭轉這一切,甚至她應該因為怨恨胡勵,而巴不得藉助胡勉的手,搞垮他,報復他。

但,這樣真的是一個好辦法嗎?!

生活其實並不公平,它從來不按章可循,更不會因為誰是好人就真的善待誰,它出其不意,又往往叫人哭笑不得。它玩弄著世間每一個平凡人,看著眾人如螻蟻般渺小地汲汲謀取,奔波不停,高高在上地注視著我們的喜怒哀樂。

他們兩個人的怨恨,本就不應該扯上第三個人,尤其還是一個無辜的女人。但,這個局,一旦被攪合進來,就徹底無法抽身,無法置之度外。

就在景慼慼想不出一點兒辦法時,她的房門被人敲響,胡勉走了進來,親暱地拉起她的手,在唇邊親吻了一下。

“這些天悶在這裡很煩吧,今晚我帶你去奧克蘭一趟,布魯克要在家舉辦一個宴會,他今天來是特意來接我們的。”

原來那個男人叫布魯克,想到能從這個牢籠裡出去,景慼慼眼睛一亮,說不定,她有辦法和外界取得聯絡。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獻上,哈哈,補上了,不欠賬了哈,麼麼~~~~

☆、54先解風情後解衣

在毛利人的語言中,奧克蘭的意思是“一個純潔的少女和一百個情人”,坐在布魯克的私人直升機上,景慼慼默默咀嚼著這個名字,有種啼笑皆非的心情。^//^別說一百個,情人間本就是充滿佔有慾的,不能揉一粒沙子,更何況還橫亙著其他人。

“大概一小時左右就能到,你要是無聊,就玩一會兒遊戲。”

胡勉一直坐在前排和布魯克低聲交談著什麼,說的是英語,景慼慼沒心思去豎著耳朵細聽,低著頭落落寡歡地把玩著一根鉛筆。

她一愣,發現胡勉扭頭遞過來一個手機,上面有一些單機遊戲,景慼慼搖搖頭,從毯子下面拿出一個本子,揮了揮拒絕道:“我有數獨。”

他看了一下上面密密麻麻的數字和演算筆跡,沒說什麼,再次扭過頭,景慼慼鬆了一口氣,繼續垂下眼來盯著本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