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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沉默地聽完,胡勉說的那件強|暴幼|女案,她有印象,曾經一度轟動全國。但由於存在法律上的漏洞,最後犯罪嫌疑人到底還是沒有被判處死刑,沒想到其背後還有這麼大的惡勢力在保護著他。。。。。

“沒一個槍子兒崩死他,是我進法院以來最大的遺憾。你知道嗎,我每年都會去一趟關他的監獄,專門看看那個人渣。每次走出來,我都在懷疑,我到底是按章辦事依法處置,還是乾脆替天行道,知法犯法崩了這群畜生。”

一根菸抽到盡頭,橘色的光已經快要燒到了過濾嘴,胡勉這才將它按滅在床頭的菸灰缸裡。

說了這麼多過往不予人知的事情,他體內的激情也所剩不多,今晚已經沒了興致。扳下景慼慼的頭,胡勉深深吻上她的唇,給了她一個混合著煙味兒的吻。唇齒相依偎的時候,他揉捏著她垂下來的飽滿滑嫩的胸|房,口中模糊地呻|吟道:“今晚不做了”

她心情既沉重又複雜,胡勉的話太有石破天驚的效果,只能說,他和胡勵都是剛烈的人,認準了一件事,就沒有他人置喙的餘地,一個誤會連著另一個,看來永遠也不可能平心靜氣地坐下來談一談了。

見景慼慼不出聲,胡勉按著她的肩頭,將她慢慢向上提,隨著“嘭”一聲悶響,他將自己粗長的堅硬從她滿是水的緊小洞口裡拔了出來。就好像酒瓶的軟木塞子被扯掉,兩個人混在一起的白花花液體噴湧而出,止都止不住,腥膻中隱約有些微甜的氣味立刻瀰漫在空中,將男女情|欲推升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境界。

胡勉盯著那兩片一翕一動吐著蜜水的玫瑰色花瓣,本想放過她,可又不甘心,於是繼續捏著景慼慼的肩,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另一隻手就從下挑著摸上去,沿著狹小的縫隙來回勾刮幾下。她的呼吸立刻就凌亂了,發出低沉的嗚咽聲,小腰兒因為想要抗拒躲閃也擺了起來,帶動著胸前的挺翹,上下顛顫。

“沒出來你也難受,來身子翹起來一點兒。”

他忽然剝開溼透的細密草叢,捏住她小小的突起,微微用力擰了一下,同時指尖也頂了進去半截,快速地進出著,盡最大可能最快速地將她的快感累聚到頂點。

景慼慼蹙眉微喘,此前他的腫大埋在體內的感覺還未完全消散,此刻胡勉又在她最敏感的小珍珠上撕扯揉|捏,原按著她肩的手也滑下來,在後面託著她的小屁股一前一後配合著手指來回地動著。

幾乎是不到三分鐘,就聽她抑制不住地連續綿長地叫了幾聲,整個人再也坐不住,伏下來倒在他胸口,哼哼唧唧地小聲哭起來。

她哭是因為,她在他強有力的攻勢下,又“尿”了,一縷透明無味的液體從體內出來了。

剛和胡勵結婚時,景慼慼就很“性運”地幾乎次次高|潮,很多女人甚至是生了孩子才能體驗到。但真的洩出來,還是和胡勉在這座別墅裡的時候,因為胡勉徹底讓她在性|愛中放棄了女人最後的尊嚴,沒有了任何身體和心理上的束縛,忘記了全部道德和羞怯,徹底地追隨了感|官的刺激。

其實當然不是尿,但景慼慼還是害羞,胡勉的手心貼著她,感受著她的噴湧,一下又一下,與他剛才的那一幕有些類似。他笑得有些奸詐,一掃方才的陰霾和狠絕,等她終於止歇,他才收回手,甩了甩一手的水。

“一會兒換了床單你再睡。”

她越害羞,他越要說,還將手指往她緊緊閉合的小嘴兒裡送,見她嚇得冷著臉往後拼命躲著不肯吃,又送到自己口中細細吸吮,甚至故意咂咂有聲。

“變態。”

景慼慼眨著全是淚的眼睛,嫌惡地看了一眼胡勉,撇嘴,翻身從他身上下來,躺在另一側,離他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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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半球的冬季同樣寒冷,好在別墅內有室內游泳池,還有桌球活動室,除了沒辦法和外界聯絡,景慼慼過得倒也不那麼難熬。

她每天上午八點起來,和胡勉一起吃過早飯後,他就不見人影,沒了他的糾纏,景慼慼便自我娛樂,上午游泳下午打球,偶爾做做瑜伽,面色日漸紅潤起來,調養得很是不錯。

很意外,當地居民似乎很信奉中醫,聽每週來送食材的一個當地小夥子說,這座不大的小島上居然有一家中藥鋪子。景慼慼憑記憶將之前老中醫給她開的暖宮的藥方寫下來,讓女傭去抓了藥回來煎著吃,說到底,她還是沒徹底死心,想有一個健康可愛的孩子。

胡勉肯定是知道這件事的,但只是從女傭手裡拿去了藥方,大概是找人看了看功效,回來後並未阻止。

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