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斬月的手。
“回家。”
即便她在生氣,他也不願意道歉,依舊用命令的口吻強迫她依附他的行為,斬月在這方面倒顯得比他成熟,沒和他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只是看著被他攥住的手腕,低聲回答:“你先回去吧。”
靳湛柏朝馬路的川流不息看一眼,有點徒然的蒼涼,隱隱就生出婚姻好沒意思的錯覺,忍了又忍,定了又定,吐了口濁氣,對斬月和藹下來:“我錯了,回家好嗎?”
“你這樣子,我們待一起肯定要吵架。”
斬月實事求是的陳述,避開了他那令人灼熱的眼神,無焦點的隨處停落。
“不吵架,”靳湛柏追著她的眼神,將臉放到她的視線中,“我保證,不吵架。”
斬月不是任性的女人,凡事講個理字,既然他有知錯求和的態度,再折騰下去就是她矯情了,於是她一抿嘴,用另一隻手撥開靳湛柏的掌心,獨自往賓利返回。
靳湛柏跟著轉身,頓了頓,也跟著回去。
他把著方向盤,自從斬月說靳東的話沒錯以來,他的心情就太不明朗,自己最心愛最在乎的女人也把自己當成不負責任的男人,這可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感受。
賓利堵在主幹道上,隔幾分鐘往前開一截,最終,靳湛柏沒了耐心,熄掉引擎,頭靠著椅背,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斬月從擋風玻璃往前看,前面是一段冗長而沒有終點的車隊,幾乎與天相接,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疏通,她閒著也急,準備把手機拿出來聽幾首歌曲,不料一直不理睬她的靳湛柏握了她的手,拿到自己腹部,緊緊的攥著。
斬月扭頭,看著靠睡在椅背上的他,他面部輪廓清雋儒雅,面板白皙,生的就是一白面書生的氣質,可偏偏火氣這樣大,對人這樣不講情面,動輒與她置氣,都是些莫名其妙的爭鬧。
斬月遊蕩著神思,也有些心煩,靳湛柏忽然對她開口,聲音是那樣黯淡沉落:“琪琪,我不是不負責任沒有擔當的男人,你不要誤會我,好不好?”
斬月低眉垂眼的想了一會兒,終是站在局外人的公平角度上,實事求是的說:“嗯,你說的沒錯,感情的事只有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