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琪琪,我不是不負責任沒有擔當的男人
更新時間:2014…8…20 0:57:15 本章字數:9383
靳東朝老太爺痞裡痞氣的笑過,仍是滿不在乎的說:“女人都懷孕了,男人都不願意負責,太他媽噁心了吧?”
說完,他朝斬月斜眼,瞧見她悶著頭,臉色煞白,心裡說不出來的痛快。
“你既然不願意要她,當初哄她上chuang的時候幹嘛去了?連個套都不願意戴,你把女人當什麼了?”
整張餐桌鴉雀無聲,所以佟憐裳那已經壓到不能再低的“別說了”就顯得格外清晰,靳湛柏慢慢放下筷子,五指夾著碗沿,起身從餐桌繞開鋇。
他朝後面廚房走,冷冷的扭了脖子瞟了靳東一眼,後者邋遢般斜靠著椅背,唇邊蓄著洋洋自得的微笑,右手食指還在桌上不規律的敲,眼睛直盯對面的斬月。
靳湛柏走進廚房,正在吃飯的傭人急忙站起來,恭敬的瞪大眼睛,全神貫注的問:“五少,您需要什麼?”
靳湛柏揚了條手臂,將傭人推開,懶懶散散的走到料理臺邊,瞅了瞅,看到開啟鍋蓋正在散熱的雞湯。
“五少,我幫您盛。鎩”
靳湛柏壓根兒沒理會傭人,拿大湯勺舀了滿滿一碗,面上飄著厚厚的一層雞油,金燦燦的。
他從廚房出來,沿原路回到餐廳,看到靳東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歪著頭瞅著他的斬月,他佩服而笑,冷冷的一縷寒光從他雪白乾淨的牙齒上迸射出來,他走過去,靠近佟憐裳的時候她回頭一望,靳湛柏已經站在靳東身後,舉高手裡的碗,兜頭把幾十度的雞湯倒在靳東頭上,所有人都驚呆了,佟憐裳“啊”的大叫一聲,猛的把靳湛柏推開:“你幹什麼!”
靳東牢牢的坐在椅子上,動都沒動,雞湯從他的頭髮往下滴,有些滲進頭皮,很疼,他眉頭也沒動彈一次,只是用冷笑的目光,妒恨至極的盯著已經捂住了嘴巴的斬月。
靳湛柏蓄著友好的微笑,拍了拍靳東的肩,從他的一側傾身,將碗放在桌上,然後懶悠悠的掀起眼皮,對斬月說:“斬月,走。”
斬月看著靳東,眼圈漸漸紅了,她硬是咬住牙齒,抓起自己的雙肩包,對臉色青白不定的靳老太爺躬身說了聲“伯父,我們先走了”,便去追靳湛柏的腳步了。
“老公,要不要緊呀?”佟憐裳站起來,圍著靳東焦急的檢視起來:“哎呀,你額頭都紅了,我們去醫院吧,搞不好都燙傷了。”
靳東甩掉佟憐裳的手,右眼含著一顆飽滿透明的淚,朝斬月的背影望去,就在他看到斬月被放慢腳步回頭的靳湛柏摟住時,那顆眼淚掉落下來。
回家的途中,看不出靳湛柏因靳東的事有任何不愉快的情緒,他左臂搭著半降的窗戶,燃燒的煙身以更快的速度變成灰燼。
斬月從擋風玻璃上移走視線,轉而看著他,公正嚴謹的說:“他說的沒錯,你今天有點過分了。”
男人英睿的眉微微一皺,雙眼皮已經拱進眼眶中,帶著犀利懾人的光芒,瞧了斬月一眼,打過方向盤,便將賓利靠邊急停。
斬月抓著頭頂扶手,沒受到慣性太大的支使,一扭頭,靳湛柏剛巧把煙彈出窗外,然後中控關窗,在幾不可察的嗡鳴中,他帶著冷酷的惱怒,側向斬月,右臂搭在她的椅背上。
“我和關昕的事你知道多少?”
他說話的口吻咄咄逼人,簡直不留餘地,斬月覺得迎面有一股強勁的冷風竄入她體內,四肢從末梢神經開始顫抖。
“既然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議論?”他抓著斬月的椅背,漸漸收緊力度,聽得到真皮靠墊發出的痛苦吱呀:“你知道關昕是什麼性格的女人嗎?你知道我被她狠狠傷害過嗎?”
斬月垂頭,靜坐不語,他那橫衝直撞的腔調讓她根本不想與之理論。
靳湛柏帶著一腔怒意冷冷的盯著斬月,而她的不理不睬更讓他心煩,也就沒過大腦的嘲蔑起來:“還是你心疼靳東了?”
斬月閉上了眼睛,在不知道他又要說什麼冷酷薄涼的話語時,伸手拉了車門把手,頭也不回的走上了路邊人行道。
靳湛柏靠著椅背,歪頭打量她背影幾秒,狠狠的旋了一次方向盤,看它嗚嗚的順著軌道跑了幾圈,快要停下來的時候被兇猛的摔門聲又撞擊一次,再次旋了兩圈。
靳湛柏大步流星的朝斬月走,鼓起的氣流吹動他灰襯衣的V形領口,而他自有一股肅殺之氣,三步並一,伸手便抓住了神色也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