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身邊所有的人都覺得奇怪,她怎麼會看上楚端這個窮小子,可她就是喜歡他,特別是現在這樣的楚端
之前邢柯和楚端之間鬧得前所未有的大,爭端是邢柯說了一句景寧不好聽的話,楚端拉了臉,邢柯居然主動分手了。楚端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求之不得似的,輕鬆了。但邢柯卻遠遠沒完,她是要擺佈一下這個不在乎自己的男人,讓他知道她是誰,有了她能得到什麼,而得罪了她會有多慘,當然,最終目的是受降他。如今看來,這事——成了。
第二天宿醉醒來的楚端沒睜眼就知道自己在邢柯的房裡,她的香水味和頭髮都繞著他,女人光滑的身體和錦緞的被子,總讓他有分不清楚的錯覺。
“都中午了,快起啦。昨晚上喝得爛醉,討不討厭?”邢柯見他睫毛抖動,知道他醒了,披了睡衣下床去開門。門外的臺桌上整整齊齊的疊放著楚端昨天的衣服,已經被洗淨,熨燙妥帖。
楚端頭疼欲裂,睜眼坐起來看看房間,皺起了眉,“你怎麼把我弄到這裡了?”
這裡不是邢柯的公寓,而是邢家的老宅。
這座宅子是獨棟洋房,現今只住著兩個人——邢家父女。追溯起來還住過的第三個人就是邢柯的母親,十幾年前車禍去世了。若是還有第四個,那必定是邢家未來的女婿。邢柯父親的歷任女朋友,沒有一個能在這裡過夜,最高的待遇也不過就是老宅裡辦酒宴的時候來這裡吃頓飯,陪陪酒,在客廳和庭院裡坐一坐。
楚端來過幾次老宅,進過這間臥室,才能看出他昨晚是在哪裡過的夜。從宿醉的懵懂間恍然醒了神,楚端利落地起身穿衣服,長而強健的雙腿往褲子裡一蹬就赤腳站在了地上。他的身體很性感,上身赤裸著,緊實光潔的肌肉裹著骨骼的稜角,站在紫色系洛可可風格的臥室裡,與這房間格格不入。
邢柯卻看得挪不開眼,抱了枕頭沒精打采地說:“怎麼,這裡不能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