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為爹孃和蛟族報了仇之後,倘若我還活著,你可還願意與我一起?”
白米有些欣喜,“我自是願意的很,只是,你不會後悔嗎?”
瑟然看了他一眼,海棠沒有掩飾眼裡一點一點散盡的神采。
白米拽著海棠的手,面露微笑,心下安然。
“那我們就準備去西海一趟?”
“好!”海棠笑著道。
西海的海面不似東南二海湛藍,海水是藍中帶著黝黑。
深海之中的龍宮,琉璃飛瓦水晶宮柱,珊瑚和珍珠所制的裝飾物更是琳琅滿目,遠不是美輪美奐金碧輝煌所能形容的了的。
陽光透過海面,照射到龍宮之中,伴著不停泛起的泡泡,耀眼的竟讓他二人只覺得眼前是一片空白。
海棠化了蛟身,變作魚兒大小隱在漫漫水藻間。而白米,則顯了元身蹲在一株白珊瑚下,因同是白色,竟也不易被察覺。
兩個宮娥緩緩走過,一竊語道:“太子殿下前日回宮,心情大好,打賞了我一串上好的硨磲。”
另一個問道:“那個仙子亦隨太子一道回宮了嗎?”
前一個答道:“可不是嘛,那般姿色竟也能讓太子殿下流連三月之久?”
“勿要妄言,她可是崆峒海八王子的側妃!”
“可崆峒海八王子被呆了一頂光鮮碧綠的帽子,竟不知情嗎?”
那宮娥四下望了望,悄聲道:“那八王子素來不喜他的那位側妃,想來是被冷落久了,加上八王子被貶下凡,她**難耐,竟紅杏出牆了!”
“咱們太子也是,不就是當初向蛟王宮求親被拒了嘛,得不到蛟王公主也不用退而求其次,撿了八王子側妃回來。”
二人議論的正歡,思緒還未從顏覃太子的話題中轉移出來,便覺眼前一亮,兩道銀光倏地鑽入體內,卻又不覺異樣。
“快些吧,一會去遲了太子又要大動肝火了!”
“也是!”
於是海棠和白米隨著宮娥一路來到了顏覃的臨華殿。
臨華殿霧氣氤氳,華美,絢麗,雅豔。
隻身躺在軟榻上的顏覃神態沉迷,望著領口大開的元女坐於銅鏡前梳理頭髮,輕輕吐出一縷嘆息。
“本太子比起崆峒海八王子,如何?”
元女壓下怒,忽略了他語氣中的嘲笑,略有示威意味的道:“太子殿下,您能不說這些嗎?”
“你只要乖巧的陪著我,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太子殿下莫不是搞錯了,你我各有所求,且在這一點上我們是達成了一致的。”
顏覃挑眉,眼中危險氣息漸濃,繼而卻是一笑,將眼神移開,下了榻。
他緩緩踱至元女背後,探頭吻在她臉上,手卻猛地伸進她衣襟,猖狂的揉捏著道:“若我是你,就不會在此春宵時刻說這些掃興的話更何況,崆峒海你是回不去了,渡厄星君若是知曉他的妹子做出如此丟臉之事,怕是也會親自送你去天刑司。一個沒有後路可退的人,如何還能如此膽肥的與本太子頂嘴?”
因那宮娥站的較遠,海棠便聽的不是很真切,但是‘渡厄星君’‘天刑司’‘沒有後路’還是斷斷續續的入了耳,她心中厭惡不已。
元女啊元女,殊不知你已經淪落到如斯地步了。
西海來往之人眾多,嘴上不把門的更是大有人在,你怎能讓東嶽難堪呢?亦讓崆峒海難堪?
元女將顏覃的手從衣襟中拽出,一臉憤懣道:“太子殿下,元女既沒有後路可退,那便不會退了!”
“哦?那本太子倒是想問一問,仙子將將與顏覃激情雲雨過,現下便如此急切的要撇清關係,莫不是知曉了八王子歸位了?”
元女臉立馬黑了,“他歸位了?”
“可不是嘛,他做了通天法王數千年的坐騎,總算是功德圓滿了。”
慌張不已的元女站立不穩,頭上珠釵都沒插好,歪歪斜斜的,像一隻頹廢的鳥兒。
她訝然問道““數千年?那崆峒海的這位,卻又是何人?”
顏覃窩火的答道:“我也是從父王那裡得知的,是歷了劫的東嶽帝君!”
竟然是他?竟然是他?
元女猛然明白過來。
當初海棠仙子被罰下界後不久,東嶽帝君曾和上一任天帝帝殷鬧了口角,據說是為了天帝帝殷惹的一籮筐情事,先是娶了鳳荼、惹嫦娥、更為荒誕的是他欲將花神紫陌和花神之妹芍藥仙子紫蕁一同納為天妃,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