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打量著白米。
“白兄這等風雅之人,先前卻為何隱了容貌呢?”
白米也不回答,只問道:“你執白子?”
我執黑子便好!八夏拿過裝有黑子的棋缽,從容道。
內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八夏不由抬眼望去,心下狐疑。
“海棠尚未前來,八王子勿用太過著緊。”白米語氣淡淡的道。
八夏面無表情,“我不會讓她宿在這嫋嫋,哦,嫋嫋棠香殿的。”
白米‘啪’的落了枚白子,“蛟王宮一干人等盡數不在了,她又落下了眼疾,你如何能讓她孤身一人離開崆峒龍府?”
又是‘啪’一聲,是八夏落下一枚黑子,他溫吞道,你既捨得將蘆鈴給他定是愛她至深,既然愛她至深,卻如何還能做她的送親之人,眼睜睜的瞅著她嫁給我?
白米被八夏戳到痛處,勉強賠笑道:“海棠回蛟王宮時險些兒受了西海太子顏覃的侮辱,如若不是留了蘆鈴在海棠手中,後果不堪設想,試問彼時八王子身在何處呢?”
聞言,八夏手中一顆黑子不爭氣的跌落在棋盤上,咕嚕嚕的轉了幾個圈後,停在棋盤的拐角處。顏覃你個龍族的敗類,他心下恨道,復又夾起那粒黑子落在棋盤上一片黑子密集之處。
“竟有這事?”八夏強道,心下止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