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傢伙還不是大哥啊,居然裝得還挺像的。接著就有幾個強壯的傢伙過來推攘咱們了,接著就把咱們綁在了石洞最裡邊兒的那兩根柱子上。這裡雖然是石洞,但裡面的陳設跟咱們所見到過的房間一模一樣,並且這個石洞同樣被分成了好幾個大小不一的空間,咱們身處的這個估計是客廳之類的,反正很大,並且還很開闊,大部分人都是待在這裡的,在咱們剛進來的時候。就在柱子旁邊同樣坐著幾個光膀子的人,他們正在小聲地談論著,並還時不時地朝咱們這邊瞟白眼。其中一個說:你猜大哥會不會吃了他們?另一個回答說:說知道呢,那得看等下大哥的心情如何了。他旁邊的另一個人說道:看樣子就會知道大哥會吃他們的啦!你瞅瞅肥頭大耳的那個傢伙,大哥一定會喜歡得不得了。
他們的這一席話雖然說得很小聲,但全被俺跟沙師弟聽到了。特別是“吃”這個字眼兒更是讓咱們膽戰心驚,也不知他們大哥是人還是野獸,怎麼會吃人呢?為了一探究竟,俺決定問個明白了;於是俺開始叫喚那邊坐著的那幾個人。
老兄,過來一下。俺用一種非常誠懇的語氣跟他們說。
什麼事?一個人轉過頭來問道。
能不能問你個事兒?俺說。
嗯?那個人又從鼻孔裡哼出了一個字,示意俺可以發問了。
你們大哥吃人?俺問。
嘿嘿;那個人陰笑了一聲:那要看他的心情怎樣了,如果心情好的話那你們也許就能走運,如果心情不好的話那你們就倒黴了,等著做咱們的下酒菜吧。
你們是什麼人?俺問得更直接了。
回答俺問話的那個人乾脆轉過身來,目不轉睛地盯著俺說道:估計你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告訴你也無妨;咱們是食人族的後代,本來祖上規定是不許再吃活人的,但現在的食物越來越少了,所以但凡經過咱們這裡而又沒有什麼可以奉獻給咱們大哥的人一律殺了取肉做肉包子吃;怎樣?害怕了吧?他周圍的人都跟著嘿嘿地笑了起來,同樣很陰險的樣子。誰怕了?老豬才不怕呢!等咱們的大師兄一來,你們就都得完蛋!俺恨恨地說。雖然俺心裡早就已經怕得不行了,但門面還是要裝一下的,裝也要裝得很剛強的樣子。還好那個人並沒有理會俺的說辭,轉過頭繼續和他周圍的那幾個人嘀咕去了。
沙師弟說這下完了,咱們死定了!俺說怕什麼,不是還有猴哥的嘛?等下他一定會來救咱們的!猴哥早就已經走不見了,更何況咱們現在是在懸崖的半山腰上,要猴哥能找到,那談何容易?就算是猴哥能找到,說不定那時候咱們早就已經被這些人吃到肚子裡去了。俺尋思沙師弟說的也不無道理,但現在猴哥不再了,俺老豬就是大哥、是頂樑柱,所以俺是不能洩氣的,所以俺仍然表現得很堅決地對沙師弟說:放心吧,猴哥一定會及時地來救咱們的;你不知道猴哥的神通廣大?
說著說著,外面就吵吵起來了,接著剛才坐在咱們周圍的那幾個傢伙也急急忙忙地回去了,接著就傳來了“大哥”“大哥”的叫喊聲。沙師弟說這回是真的完了,你他們的大哥都已經回來了!沒準兒他們的大哥今天心情好就放了咱們呢!俺仍然這樣說,雖然明知道凶多吉少。外面嚷嚷了一會兒之後就安靜下來了,人們都陸陸續續地進到咱們這邊來了,在人群的中間,夾雜著一個看上去東歐很生猛的人,他比幾乎所有人要高出一個頭;不用說了,那一定是他們的大哥,而且還凶神惡煞的。到咱們前面之後所有人都停住了,都分散在咱們的周圍,而那個生猛的傢伙就站在咱們的正前邊兒。估計有上百個人吧,幾百隻眼睛都齊刷刷地盯著咱們。
看樣子他們都在等生猛的傢伙開口說話。
嗯,不錯,把那個肥頭大耳的拉出去洗乾淨了準備煮了吃;他旁邊的那個暫時留在這裡,等養肥了再說!那個生猛的傢伙在沉默了好大一會兒終於開口說話看,他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群裡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聲。俺尋思猴哥也太耽誤事兒了,都什麼時候了還不來救俺老豬,再過一陣子估計就只能上廁所去找了。
這回輪到沙師弟安慰俺了:二師兄,沒事的,猴哥一定會及時地趕來。那些傢伙很快就散去了,之後嚷嚷的聲音又大了起來。“霍霍”,是磨刀的聲音;“噼啪”,是劈材的聲音;“嘩啦啦”,是往鍋裡倒水的聲音;“呼呼”,是火苗躥動的聲音。每一種聲音都像是在從俺身上剜走一塊肉,好不痛心。
正當俺感到絕望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了猴哥的聲音,“呆子,沙師弟”,只不過俺跟沙師弟左顧右盼都沒能找到猴哥的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