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他們大哥出來之後不好交代。猴哥問他們到底想怎麼樣?那個人說也不想怎麼樣,只不過是想要猴哥身上的一個“零件”,要麼是胳膊,要麼是大腿。俺用手肘碰了碰猴哥,猴哥也明白了意思,所以就顯得大義凜然地說:好吧,就依你們的意思;但咱們得先說好了,俺給你一條胳膊,你得放咱們過去。那個人說那是當然,出來混說話是要算話的。猴哥二話沒說,從旁邊人的手上拿過一把刀就徑直朝自己的左手臂砍去。手臂掉到地上了,但傷口處一點兒血跡都沒有。雖然他們很好奇,但因為有言在先,既然手臂已經砍下來了,就沒有不放人的道理;所以咱們三個就很順利地出來了。
完全可以想象,砍手臂這種小兒科對猴哥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當年頭都砍過,還怕砍手臂?剛一出來,猴哥的手臂又“長”出來了。
俺說猴哥真快啊!猴哥說哪裡話,剛才根本就沒有砍俺自己的手臂,老孫只不過是使了一個障眼法罷了。
原來如此啊!沙師弟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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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7)
又走了大概半天時間,前面出現了一個小村莊,大約有幾十戶人家,周圍都是一些農田,估計跟咱們高老莊一樣;跟高老莊唯一不同的就是,這裡的地勢遠遠不及高老莊平坦咱們進去的時候所處的位置在一個山坡上,在一塊大石頭的後面。俺說猴哥你先別看了,咱們先到前面去要些吃的填飽肚子再說。俺說這話的時候猴哥正站在那塊大石頭上、將手搭成了涼棚的形狀在向前面張望。猴哥說呆子你急什麼,待俺老孫看個明白了再作決定也不遲嘛。俺說去西天取經的時候你東張西望的那還可以說是在找妖怪,老豬就不信你這次還是在找妖怪!猴哥恨恨地看了俺一眼,不再說話了,只顧著繼續張望去了。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就先等等吧,等猴哥看個究竟了再說,“磨刀不誤砍柴工”嘛。俺很不滿意,因為俺的肚子實在是太餓了,估計已經半天沒吃東西了。半天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對於俺老豬的肚皮來說無疑是非常具有挑戰性的。
終於,猴哥從石頭上跳下來了;俺說猴哥你又看見什麼啦?是不是妖怪啊?猴哥屁了一聲,說俺只知道搗蛋,一點兒危機意識都沒有。俺說你有危機意識,那你意識到什麼了?猴哥顯得咬牙切齒,準備像往常一樣過來揪俺的耳朵,卻被沙師弟制止住了。沙師弟問候到底看見什麼了?猴哥說他看見前面很遠才有一座縣城,估計要一兩天的時間才能到達。沙師弟問猴哥看那麼遠幹什麼,眼前不是就有借宿的地方麼?猴哥說話可不能那麼縣城住旅館雖然要花錢,但總比這裡農家人的家舒坦一些何況縣城那裡不管做什麼都方便一些。猴哥還說了,既然前面還有路,那麼就說明咱們必須得往前走。俺比較贊同猴哥的說法,主要原因就是到了縣城一定有比這鄉下多得多的好吃的。猴哥說呆子你想也沒用,咱們必須得在這裡借宿一晚,等養好精神勁兒之後再走。沙師弟說也對,咱們就將就一晚吧。雖然老豬比較喜歡安逸的環境,但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對於惡劣環境的適應能力也還是蠻強的。
於是咱們三人就浩浩蕩蕩地向著村莊的方向進發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咱們終於到達村莊裡面了。
這是一個很大的院落,雖然整體佈局並不是很嚴謹,並且還沒有規律,但整個村莊的家家戶戶都是想通的。俺之所以知道這些情況,是因為咱們在進入到村子之後才幾分鐘時間就迷路了,七零八落的屋子將整個村落分割得像個迷宮一樣。
村莊裡的人看起來很少,因為在咱們所經過的那些地方都只見到了一些小孩。
好不容易咱們才遇見了一個老人,一打聽才知道這裡叫做布穀村,整個村莊裡只不過才百多口人,都是些靠種莊稼過活的農人。見到咱們的樣子老人家並沒有感到驚奇,估計是年歲大了,見的世面多了,所以就什麼都無所謂了。猴哥很小心翼翼地問老人家,咱們想要在這裡借宿一晚,不知道哪裡可以?老人家笑了笑說不管哪裡都可以,除了她家之外。猴哥問那是什麼意思?老人家說她家裡就她一個人,上無父母下無子女,老伴兒也已經去世了,平時吃的都是靠村子裡的人接濟,都沒什麼好招呼的,所以咱們不能去她家。原來是這樣,猴哥說那是當然,老孫只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
俺尋思這老人家也怪可憐的,都一大把年紀了都沒一個人照顧;如果俺老豬變形不成功,那以後的境遇會不會跟她一樣呢?又想多了。老人家最後說,你們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