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問猴哥往哪裡去,猴哥說:逃命啊,呆子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
逃命?往哪裡逃?俺顯得很不解,因為猴哥與那幫混混是背道而馳的。猴哥說呆子就是呆子,難不成你還想跟他們一塊兒跑?俺說他們對這裡的地勢比較熟,走的自然是安全路了。猴哥說屁,那麼多人都從那邊跑,就不怕被警察發現?俺尋思也對,所以最後還是跟在猴哥的**後面跑起來了。
終於,咱們跑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周圍都看不到人影。猴哥說別跑了,現在安全了。
安全是安全了,但眼下吃飯和睡覺卻成了問題,怎樣才能搞定呢?猴哥說怕什麼?以前咱們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這點兒小事還搞不定?俺說猴哥你太誇張了西天取經距離現在都已經多長時間了,還提它;咱們現在是在現代社會!猴哥說不管哪個社會,但生存的要素基本上是一致的,那就是吃飯和睡覺。俺說屁,那還用說,不吃飯不睡覺怎麼生存?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就別跟大師兄貧嘴了,咱們現在還是趕緊想想辦法過俺憤憤地對沙師弟說:老豬貧嘴?要不是他孫猴子提起,老豬會跟他爭論?沙師弟說好啦好啦,現在誰對誰錯都不打緊,最要緊的是想辦法過去。
想辦法就想辦法,老豬還怕你不成。
猴哥俺就不信咱們三個對付不了他們!顯得很生氣的樣子。沙師弟說大師兄你千萬別動火,現在是在人家的地頭上,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咱們還是得讓著他們一點兒的好,畢竟咱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底細,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人;更何況人家手上還有槍呢?俺覺得沙師弟說得十分再理;這個年頭,靠武力解決問題是最愚蠢的,只有智取才能顯出人格的高貴。所以,俺附和著說道:就是就是,萬一人家的手下眾多,那咱們不就遭殃了?你他們大哥在牢房裡都能放出訊息來,可見他們的勢力還是非常大的。
猴哥顯得若有所思的樣子說:既然來硬的不行,那咱們就逃吧,悄悄地過去。沙師弟說那樣不太好吧,逃,好像不是很光彩。猴哥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管它什麼光彩不光彩,等離開這裡了再說。俺同樣不同意猴哥的說法,所以在沙師弟剛一說完俺就同樣表示反對了,理由就是跑得過和尚跑不過廟,逃得過今天逃不過明天,依照那些人的行為方式,他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保管才沒逃出多遠準會被他們抓回來;再說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哪兒能傷了人一點兒交代都沒有的?那樣做太不夠意思了。猴哥說你跟他們夠意思,他們跟你夠意思沒?還不是照樣喊打喊殺!俺說錯了,不應該叫做“不夠意思”,而應該說成是“不夠體面”。沙師弟說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猴哥說這也是老孫在想的問題。
俺發現了一個比較獨特的問題,那就是每當出現狀況之後第一個問“為什麼”的總是沙師弟。想來想去都沒能想到一個比較好的方法,不得已,猴哥說那就只好就地解決了。睡覺還可以就地解決,吃飯的問題咋辦?俺不滿意地說。猴哥說餓這一頓又不會死人,就暫時忍耐一下嘛,等過了這段時期再說。猴哥還說俺矯情了,說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並不是老豬矯情,對於吃飯問題老豬向來都看得十分重要,簡直可以與性命相提並論。其實猴哥說的還是十分有理的,彷彿除那以外就真的沒有其它辦法了。睡覺吧,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但願不要被餓醒;俺這樣想。
估計在半夜的時候,俺突然被一陣非常嘈雜的聲響驚醒了,並且耳邊還伴隨著沙師弟叫俺的聲音,“二師兄、二師兄”。俺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一邊揉一邊向著沙師弟說話的方向問:什麼事啊?三更半夜地把人家吵醒!猴哥的聲音緊接著響起來了:呆子,快起來,咱們的麻煩事兒來了!麻煩事兒?一聽說有麻煩事兒俺就激靈起來了,骨碌一下翻起身來。的確是麻煩事,因為咱們周圍到處都是燈光晃來晃去的;俺尋思一定是白天被咱們“欺負”了的那些傢伙又回來報仇來了。
果然,沙師弟說的確是他們,估計有好幾百人,全都帶著傢伙;並且已經跟咱們喊過話了。這一次來的並不是白天的那個頭頭,而是另外一個人,那個人顯得很通情達理地說他們不想跟咱們結緣結仇,只想討回公道,希望咱們能夠合作。俺說猴哥先不要抵抗他們的“公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能接受的話那好了。猴哥沒說話,估計他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由於沒有反抗,所以咱們三個都被帶到了一個更加偏僻地方的小房間裡。
對方所謂的“公道”就是以牙還牙,猴哥既打了他們的大哥,還打了他們的二哥,外搭幾個手下;顯然是不能就這樣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