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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掉進路邊的魚塘裡。剛好那個魚塘裡面曾經淹死過人,所以在工人掉下去之後沒有一個人敢跳下去救他的,都只是眼巴巴地站在岸邊,有機靈一點兒的呢就給清妹妹打電話、給清妹妹的父母打電話、給警察打電話。巧就是,這個工人不會游泳,只能一口接著一口的往肚子裡喝水。還好他比較急中生智,知道踩水,才沒至於很快地落下去。清妹妹和清妹妹的父母聽說後急急忙忙地從酒店裡、家裡趕過來,但他們也沒有辦法啊,大家都是旱鴨子。後來清妹妹就想起了沙師弟,因為俺走之前曾囑咐過她,有什麼麻煩的話就叫俺的兩個兄弟幫忙,並且清妹妹也知道沙師弟是潛水的好手。就算是沙師弟還在流沙鎮,這麼緊急的情況他是一定會騰雲駕霧過來的,工人就能得救;更何況沙師弟當時剛好在高老莊碼頭,所以就很快地趕了過來,從魚塘裡救起了咱家的工人。

俺尋思要是清妹妹沒能想到沙師弟或者猴哥、沒能請他們過來幫忙、而單單是等警察同志來的話,估計工人早就沒命了,咱家的麻煩也就來了。當時清妹妹本來是打算請沙師弟到家去吃頓飯、表表謝意的,但沙師弟說還是等二師兄回來後再說。俺尋思是沙師弟害羞,心想他一個大男人跟一個男人不在家的女人在一起吃飯,形象多少有點兒不光彩。

俺謝了沙師弟,說他幫了俺的大忙。沙師弟說哪裡哪裡,都是順便的事兒;再說二師兄你以前也同樣幫過我的忙;應該的,應該的。之後咱們又談論了一些俺去外星球一路上的奇遇,直聽得沙師弟大眼瞪小眼的。

晚上的時候,俺問清妹妹那另外兩顆木穀人一號給俺的小球有沒有保管妥當?清妹妹說妥當得很,我把它們壓在了保險櫃的最裡層。俺從脖子上摘下木穀人二號送給俺的小人人吊墜,拿到清妹妹脖子上的那個吊墜一起說:這是木穀人二號祝福咱們的,它們代表了咱們會白頭偕老,只可惜木穀人二號不能把你變得長生不老。清妹妹罵俺傻瓜,說天理迴圈,一切自有定數,不是咱們有限的生命所能掌控的;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說完,她的嘴巴又上來了,又啃又咬的。

如來聽說俺去了一趟外星球,打電話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炒作話題,估計要是專門出本書的話一定能大賣特賣,沒準兒還能暢銷全球。想想也是,地球人弄兩架太空梭上天都已經是了不起的大新聞了,如今俺老豬竟然還在別的星球上生存了將近兩個月,並且還是在一個距離太陽系非常遙遠的星系,顯而易見要比太空梭上天隆重得多。俺問如來準備怎麼搞?如來說這事兒要想賺大錢的話咱們還得好好地策劃一下,到時候咱們打破慣例,得到的收成咱們一半一半。當然,如來指的是出書,他說他們出版社給作者的稿酬都是沒有這麼高的,但俺老豬這回是個特例,一來咱們以前是同事,二來是你老豬這個話題特殊。俺尋思如來沒有說真話,他是怕俺醒悟過來後另找別的炒作物件,那樣的話他就失去了一個賺錢的好機會。如來決定先派一個手下的編輯過來採訪,完事兒後把採訪到的稿件拿去賣給某家主流媒體,到時候一定會炒翻天。如來說光是這一個新聞稿件,沒有幾百萬我是不會出手的。末了他好像擔心俺反悔,說沒事,同樣有你的一半,到時候我會把發票給你看的。

之前俺跟如來已經簽訂了一份合同,用比較專業的話來說呢就是他要把俺這個新聞題材買斷,也就是說除了他如來之外,在某個規定的時間內,俺不能向其它任何媒體透露任何有關外星球的事兒,不然就是違約,不然就會賠償他的損失。俺說如來你還是沒有變啊,跟以前一樣獨裁。如來說沒辦法,形勢所逼。

對於如來這個人俺同樣有說道。當初取經的時候是他授意發經的和尚向咱們討要“人事”的,也就是打點費;後來俺想變形、打算請他支個招的時候,他又趁機“勒索”了俺一把——一塊高老莊的地皮;再後來,他一個出版分社當官的在師父開研習班的麒麟街另開了一家同樣的研習班,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得到了如來的授意,但俺尋思如果沒有如來的首肯,有哪個手下敢大張旗鼓地撈外快?俺之所以舉出這麼多的例子,只不過是想證明如來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並不是大家腦袋裡那個公正不阿、公私分明的正義形象。俺想變形,結果兩次都沒能得到如來的幫助,並且他還趁機要了一塊地皮過去說打算以後蓋別墅;就算這樣,俺之前一直都沒吭聲,認為以後還有可能需要天兵天將的幫忙,到時候還是得經過他的默許,所以比較畏懼他。

但現在俺想明白了,一事歸一事,沒必要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理由時時處處讓著他,該說的還是應該說;所以現在俺並不決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