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要是俺沒有遇見清妹妹的話說不定還會去追她,因為老豬的精力很旺盛,需要一個精力同樣旺盛的女人來消解。當然,如今已經遇到了清妹妹那又當別論了。雖然老豬腦袋裡偶爾還是會花心一下,但骨子裡對清妹妹絕對是專情的。
白骨精臨走的時候,俺再一次叮囑她說:有時間了,打扮漂亮一點兒多去師父那裡走走,在這件事兒上別指望老豬能幫多大忙!白骨精說好是,只要一有空她就會去的。
前世的冤家,如今情長情短,誰能料到呢?
從木谷星迴來至今已經差不多一個禮拜了,老豬怎麼連沙師弟的影子都沒見著?以前咱們雖然並不是經常見面,但還是經常有聯絡的,即便聊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怎麼說那也是溝通的一種方式。晚上回家之後俺向清妹妹問起沙師弟的情況,清妹妹“哦”了一聲,然後才顯得恍然大悟的樣子說:據說啊,你沙師弟的船廠越來越不行了,原因一方面是競爭比較激烈、而沙師弟又不善於跟人家爭鬥,另一方面是因為沙粒的供應量與需求量已經達到飽和,任憑你用想破腦袋想出來的辦法、對於流沙鎮沙粒的總供應量都無能為力,因為大多數房屋的基建工程都已經完工,剩下的寥寥無幾,而沙粒需求量最大的莫過於在基建工程上了,所以沙粒市場遲早會出現“冷場”的現象。清妹妹說這是沙師弟他自己說的,原原本本,一點兒都沒變。
這樣說來,還是應該老豬主動打個電話問候一下才好。
於是,在第二天的時候俺就給沙師弟打了一個電話,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有轟隆隆的聲音。俺問沙師弟現在在幹嘛?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回來啦?那我有時間了過去看你。俺說不用了,還是先忙你的吧;對了,現在生意咋樣?說到生意,沙師弟就嘆了一口氣,之後就訴起苦來。不過,沙師弟的不行單單指沙粒那一方面,在貨運方面生意還是可以的,據說現在他手頭流轉的錢絕大部分都是來自貨運。沙師弟說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在不久的將來,貨運也將會成為幾個船廠之間的競爭物件。沙師弟的想法是看另外開闢一條出路,比較新興一點兒的。
俺十分贊同沙師弟的說法,從小的方面說他這叫有生意頭腦,從大的方面說他這叫有宏觀意識、創新意識;而俺之前曾經說過創新意識非常重要,所以當沙師弟說出那番話之後俺差點兒把雙手雙腳都舉起來了。高老莊碼頭已經擴大了許多,大約數十倍於先前。沙師弟已經在那裡佔有了一席之地,租下了一個泊位,主要跑高老莊到流沙鎮這一段路程,中間停靠好十來個站點。
本來,猴哥是打算讓沙師弟去到他的水簾潭下游設定一個停靠點的,不但方便了遊客的來來往往,而且還能在無形中加大景點的人流量、為水簾洞做無形的宣傳,可謂是一舉兩得,更何況這樣做對於沙師弟並沒有什麼壞處,相當於順便掙了錢。但後來究竟沒能得逞,原因就是相關部門不允許隨便設定私人碼頭,如果硬是要設定的話,必須得辦理相關手續,而且還得接受相關部門的監督。猴哥那裡只不過是一個單獨的景點,而且沒準兒哪天就會關門大吉,如果像其它專門的碼頭那樣登記到相關部門的話,別說賺錢,能不能保本兒都還是個問題。
順便說一下,猴哥的水簾洞雖然水流沒有從前那樣有精神了,但衝著“花果山水簾洞”這幾個字還是有不少的遊客前來參觀,這就是所謂的品牌效應,即使是撐不住了照樣有人買賬。沙師弟說目前的狀態還比較好,除了兩艘貨運船在高老莊與流沙鎮之間來回跑動之外,還另外有兩艘船在往大河裡面跑,是長途的。
俺曾聽清妹妹說沙師弟在俺走之後的那段時間裡還幫過咱家的忙,所以俺決定請沙師弟過來喝兩杯。
沙師弟說我現在可沒有二師兄你清閒,那頓酒就留著吧,等以後有空了再喝。
俺不同意他的說法,至少在“有空”這個概念上是模糊的。什麼叫有空?什麼時候才叫有空?如果硬是要說整天動來動去的那才叫有空的話,那誰都不是閒人,包括俺老豬——俺也還是在家裡酒店兩頭跑嘛;如果說只有把所有的事都處理妥當了那才叫有空的話,估計誰都不會有空——你能說你把所有的事都處理妥當了?更何況這次喝酒是表謝意,如果推到下一次的話,那下一次又是有新的狀況存在了,也就是說這一次與下一次的意義不同。所以俺最後對沙師弟說,先消停一下,事情是永遠都忙不完的。沙師弟說這話有道理,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俺走以後大概一個月的時候,咱家的一個年歲比較老的工人在一次下田的時候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