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下來。
沙師弟!到底怎麼回事兒?猴哥問。
我剛才就只碰了一下那塊石頭,本來是想休息一下的,但誰知道突然就手疼得厲害了;現在不但疼得更厲害,連上半身也開始更著疼了起來。
猴哥左看看右看看,抓耳撓頭地想了一會兒說:不好了!
俺問怎麼個不好法?猴哥說指定是那塊石頭有鬼,說不定上面塗有劇毒。
俺說猴哥你真會開玩笑,這荒山野嶺的連個人影都看不到,怎麼會有人做那種事兒?更何況這裡谷,誰敢進來?
不過說歸說,既然沙師弟說他是按了那塊石頭後才手疼得厲害的,那麼就一定與那塊石頭有關,只不過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正當俺和猴哥手足無措的時候,沙師弟突然又大叫了一聲,“啊”,顯得更加慘烈。俺跟猴哥都徹底蒙了,看著沙師弟疼得幾乎扭曲的連不知所措。
“嗖”,旁邊一個什麼東西躥過去了,很突然地,嚇了俺跟猴哥一跳。猴哥反應比較快,立馬追上去看個究竟了。
俺說猴哥你就別亂跑了,沙師弟都疼成這樣了你還有心看熱鬧。
猴哥過了一會兒才回來。
猴哥,剛才那是什麼?俺問。
一條狗!猴哥說。
狗?**谷裡還有狗?活的?俺繼續問道。
不是活的難道是死的啊?真是!猴哥說。
這好像又有點兒不可思議了,照說人都不能在這裡存活,狗為什麼能呢?猴哥說這也是老孫想弄明白的。呆子!猴哥大喊了一聲。
啥?老豬在這兒呢!俺回答說。呆子!你看沙師弟怎麼了?猴哥顯得很急促地說。
沙師弟?俺回過頭一看,才發現沙師弟不知什麼時候眼睛已經閉上了,臉色鐵青,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
俺嚇壞了,以為沙師弟嗚呼了,急忙用手去探他的鼻息,發現還是有呼吸節奏的。
還好,猴哥,沙師弟還活著!俺鬆了一口氣。
廢話!不活著那還能怎樣了?猴哥顯得比較惱火。
猴哥想了一下又說:沙師弟一定是疼暈過去了,咱們得趕緊把他弄醒了,要是昏迷時間過長那就不好了。
俺說:猴哥,不如這樣吧,咱們先把沙師弟抬回去治病,等他的傷勢好了之後咱們再來。
猴哥說那不行,看樣子沙師弟的病情比較嚴重,而且蔓延的速度也比較快,依照他們的說法可能等不到咱們回到住的地方沙師弟就已經玩完了。
那怎麼辦?俺問。猴哥又抓耳撓頭地想了一下說:待俺老孫去看看,估計這附近就有人家。有人家?怎麼可能!這裡谷!俺不屑一顧地說。
沒有人家?那那隻狗是從哪兒來的?不可能是從遙遠的集鎮上跑過來的吧!猴哥回答說。俺尋思猴哥的話也有一定是道理,聽外面人的口吻連人都不能活著出去,那麼出現的這條狗就顯得有點兒蹊蹺了。
猴哥說你在這兒看著沙師弟,老孫過去看看就來。說完之後猴哥就朝著原先追狗的方向跑去了。
俺不停地用手伸到沙師弟的鼻孔下面試探他的鼻息,生怕他斷了氣。俺一邊叫喚沙師弟,一邊揉他的右手臂,希望能幫上一點兒忙,雖然俺並不知道那樣管不管用。過了好半天猴哥才回來。俺說:猴哥,你去了這半天如果把沙師弟往回抬的話說不定早就已經到了;找著人家沒?
找著了,就在前面不遠處!猴哥說。
他能幫咱們?俺尋思這荒山野嶺的能找著治病的方麼?猴哥說先別管那麼多了,既然前面有人家,那就已經證明了他們與眾不同,能夠在**谷中生存下來,沒有兩把刷子能行麼?
於是俺跟猴哥就一前一後地抬著沙師弟往先前猴哥探明的方向前進了,走不多時,果然看見一棟小屋。
猴哥指著它說:喏,那不是麼?俺說:猴哥,你也真是的,就這麼近的路程用了那老半天?都會耽誤!猴哥說誰耽誤了?老孫只不過是想打探清楚一點兒罷了!
遠遠的,猴哥就開叫了:老頭兒!老頭兒!快過來幫忙!原來在屋子的旁邊站著一位頭髮與鬍鬚都非常長的中年人,好像是一位道士,不過他並沒有道士的拂塵以及道袍,俺尋思他一定是因為太長時間沒有刮鬍子、沒有理髮的緣故,所以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俺說猴哥你搞錯了,人家還那麼年輕你怎麼能管人家叫老頭兒呢?不過話雖如此,但俺同樣也叫他老頭兒了,因為俺實在找不出一個更好的稱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