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恍然大悟的樣子,一邊點頭一邊嘖嘖稱讚。
既然東西都準備好了,那咱們現在就進去吧!沙師弟說。猴哥點點頭,之後就吩咐咱們穿上長筒靴,然後每個人身上都分一些石灰粉,說是在遇到毒蛇之類的時候抓一點兒朝它們身上撒去就可以了。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俺就開啟酒瓶蓋準備喝酒了。猴哥眼疾手快,一下躥到俺跟前一把奪過酒瓶厲聲說道:呆子,誰讓你喝酒了?猴哥,你不穀裡面陰氣很重,需要喝酒暖身麼?俺大惑不解,這猴哥變化得也太快了。
喝酒是不錯,但也不是現在啊!以後得完全聽俺老孫指揮!猴哥嚴厲地說。
俺一邊蓋酒瓶蓋一邊應承道:好吧!進去的時候俺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沙師弟的後面,生怕突然冒出個什麼把俺老豬吞下去,雖然俺並不知道在下一刻等待咱們的將是什麼。
俺躲在沙師弟的後面,而沙師弟則躲在猴哥的後面。
其實沙師弟並不是躲在猴哥後面,而是跟在猴哥後面,但為了表述統一,老豬就挪用了一下詞語。
走著走著,山路就在逐漸往下延伸了,也就是往山谷裡面;越是往下面走,俺就越感覺身上冰涼的。俺問沙師弟有沒有這種感覺,沙師弟想了一會兒才說:好像是那麼回事兒。又走了一會兒俺實在忍不住了,於是就對猴哥說:猴哥啊,現在可以喝燒酒了吧?老豬都快凍死了!猴哥回過頭來看了一下,說道:開啟來吧,一人喝兩口。
俺尋思猴哥也一定是覺得冷了。俺一邊喝酒一邊嘀咕道:猴哥你也真是的,既然都已經看出來這山谷裡會比較冷,那為什麼不叫咱們買幾套棉襖下來呢?那樣就不用喝酒了!
是啊!大師兄,二師兄說得蠻有理的!沙師弟也幫襯著說道。
猴哥說:你們哪裡知道,這山谷裡雖然比較寒冷,但穿棉襖是無濟於事的。
為啥?沙師弟問。這裡比較寒冷,同時空氣也要比外面的潮溼,如果咱們穿棉襖進來的話溼冷空氣勢必會鑽進棉襖裡,那樣一來棉襖不但不能保溫,而且還會加重,想想看,那穿在身上還能舒服麼?猴哥說。
哦!明白了!沙師弟說。俺尋思猴哥說的也不無道理,所以也就只好接著喝酒了。
咱們一路走一路觀察,沙師弟說:猴哥,你說這裡面與外面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嘛,怎麼就有那麼厲害呢?這冷只不過是正常現象嘛,其它的山谷一樣會比較冷。猴哥沒有直接回答,過了好大一會兒才說:所以它才能被稱作**谷嘛。
俺一邊張望一邊嚷嚷道:多半是那些人大驚小怪,看這樣子估計這裡是有不少毒蛇猛獸,但也不能說進來了就出不去啊!
走著走著,沙師弟突然大叫了一聲“啊”。俺回過頭去看時猴哥已經站到沙師弟身邊了,一邊上上下下邊問道:沙師弟!沙師弟!你怎麼了?俺見狀也連忙跑了過去。
只見沙師弟左手臂捂著右手臂,一臉痛苦的樣子。沙師弟,咋啦?俺問。我我,沙師弟彷彿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俺急忙去看他的右手臂,一邊看一邊繼續問:沙師弟,右手咋啦?脫臼了?猴哥也跟著翻來覆去地看沙師弟的右手臂,但一點兒受傷的痕跡都沒有。
我的右手痛得好厲害!沙師弟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疼?怎麼突然疼起來了呢?俺和猴哥都不解。
我也不知道;沙師弟說:就是剛才我用右手碰了一下邊兒上的那塊石頭之後就疼得厲害了!
石頭?俺和猴哥照著沙師弟的說法朝邊上望去,只見在路邊兒上的確是有一塊很大的石頭,但它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啊?怎麼會碰一下就手疼得厲害呢?俺正準備親自去試試,卻被猴哥一下開啟了。
猴哥說:呆子!你找死啊!沒看見沙師弟都這樣了麼?你也想啊!老豬隻不過是想試試罷了!俺說。試試?猴哥顯得很憤怒。你過來!扶著沙師弟!老孫過去看個究竟。俺過去扶著沙師弟,之後猴哥就過到那塊石頭那裡去仔仔細細地瞧了起來。
“啊”,沙師弟突然又大叫了一聲,冷不丁嚇了俺一跳。怎麼了?俺急忙問。
不好了!疼痛的範圍擴大了,連胸前都已經開始疼痛起來了!沙師弟倒吸了一口氣顯得很吃力地說道。
啊?正在那邊檢視石頭的猴哥也連忙跑了過來,把沙師弟的右手翻來覆去地看。
俺說猴哥你能不能小心點兒,沙師弟的手又不是棉被,能那樣翻來覆去的麼?更何況現在人家還疼得厲害!猴哥彷彿反應過來了,立馬就把沙師弟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