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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那武官聞言眉毛一皺,卻聽胡仁道:“我想請教你個事,爆炸時那麼多鐵塊怎麼傷不了你?”

那武官冷哼道:“不過打爛我一件披風罷了,何足道?”

胡仁朗聲笑道:“好,回答正確,還給你!”一團事物風車般打著轉被拋了過來,那武官伸手一招,卻是三十四個頭顱辮子纏在一塊打了個結。他不禁怒火中燒掌力一吐,那劉青青朝衝劉逸成飛去,劉逸成接住女兒同時也接了那武官留下的殘勁,站立不穩向牆上撞去,那牆可是外層用草繩子圈了灌的黃泥,內層是糯米粘土糊的山石,劉逸成背心撞了一下,那武官閃電般當胸一拳擊實,劉逸成一口鮮血立即奪口而出,那武官已騰身向胡仁撲去。劉逸成剛想瞧瞧女兒傷勢如何,誰知還有一道殘餘勁力又把他推著撞牆。

這時那武官已到樹下,一蹬邊上樹幹,人就往上衝去,到了快接近樹上胡仁那裡時,卻見一張大網橫在上空,此時舊力將盡新力未生,那網是軟物難以借力傳力,如撞破那網,見了胡仁再也沒有勁力發招,正在他身在空中作了個回折時,身下的土地陷下一道,隱約只見兩個喇叭形槍口,這時胡仁手中兩銃已然擊錘擦著火花,引火藥已被打著,那武官人在半空中,怒吼一聲,那補褂自肋下裂開向胡仁襲去。

兩把三眼銃把補褂打得千創百孔落下,便卻無半顆鉛子射到那武官身上,這時地上兩個槍口也已出鐵砂,卻見那武官雙手抱頭在空中屈成球狀,硬硬受了這一擊,被打得下墜之勢頓了一頓,復又下墜之時,胡仁扯著繩索持刺刀撲下,那武官展開身形,連打十幾個跟斗期間七八次變向後才力盡歪歪斜斜向邊上一顆大樹墜落去,胡仁扯著山藤早已蕩過頭去,只見那武官頭下腳上,指尖就要沾到樹技,卻聽“叭—兮”聲響,卻是大牛手中的後裝線膛遂發槍發射條狀錐形彈頭特有的聲音,那武官額上開了個血洞,撞斷了那根樹枝直向下墜去,在黑夜中胡仁不知為何仍可以見到那仰面朝天伸出手的武官眼中不甘之色。

陳宣去那煙霧瀰漫之處背起大牛時,大牛已經再度昏了過去。

胡仁去看劉逸成,見他七孔溢血卻無大礙,倒是那劉青青進氣少出氣多,眼看不怎麼行了,胡仁過去打了一下脈搏,卻感脈象雜亂無力,如果有心臟起博器,倒還可以試試,胡仁不知該不該把一手墊在劉青青胸口,一手用力錘打以搶救她,這個年頭,男女授授不親,再說萬一急救不成,劉逸成怕是會和胡仁拼命,胡仁雖然心想和這劉青青也不見得很熟,但總又不能見一條性命從眼前溜過,便打算不計後果試試,起碼以後良心上不會有個死結,這時卻見劉逸成已抱起女兒,從腰間取出一個小壺,拔下木塞倒出一顆臘丸,揉開了塞進劉青青嘴裡,又扶正她,從背後用掌頂著不知弄啥,但明顯是不能打擾的了,胡仁便去給大牛割開白布,在腰間上了藥油。

這時那劉逸成也已然完事,胡仁惡意地望著他那精疲力竭的老臉,心裡想著這老傢伙怎麼和突然房事無數次似的?但轉眼一望劉青青,卻見臉色紅潤,全然和剛才換了個人似的,胡仁失驚道:“輸液也沒好得這麼快啊!劉哥,你那什麼藥?什麼成份?哪有得買?真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必備良藥啊!”

“呼”一聲,劉逸成噴出一口淤血,虛弱地苦笑道:“這是為兄、為兄二十年前蒙少林神僧所贈的大還丹,哪裡還有第二顆?”

胡仁不敢置信的想居然保質期二十年不過此時卻見劉逸成不停的冒出虛汗,便道:“劉哥你學過醫,你這傷要怎麼治?”

“沒事,沒事。幸虧你們的餐具啊!我燒火時就把它們揣著以防萬一了。”劉逸成掙扎著從懷裡掏出三張上面有作碗形、碟形凹下的銅板,這是胡仁他們在宿營地的用的餐具,此時只見那三張銅板的碟形所在都破了一個拳頭印,猶其是最外面一層的銅板幾乎接近衝壓出來的截口讓胡仁不寒而慄。

劉逸成扯開衣裳的胸口,還有一個烏黑的拳印,四個指痕清清楚楚。

胡仁對陳宣道:“燒水,把那我們洗澡用的大木桶裝上熱水調好水溫,然後把大牛剝光了,扔裡面加點白酒;再燒一桶,把你劉伯伯也剝光了扔裡面泡;再燒一桶”

“把青青也剝光扔裡面泡?”陳宣笑逐顏開地問,雖然胡仁瞧不上劉青青,陳宣卻認為也算小家碧玉,這時不免綺思紛雲。

頓時伴著劉逸成大叫“不可”,陳宣頭上被胡仁爆敲一記,只聽胡仁道:“把你自己剝光扔進去才對,記得自己弄水泡,現在都有人管你叫師兄了。”

支開陳宣,胡仁蹲下對劉逸成冷冷道:“老哥,到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