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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於英國的情報,展開地圖,指著上面的幾內亞說:“我們其他的部隊還在船上,捉緊時間處理完您一定要辦的事,就該去和法國艦隊會合了。”

胡仁叼著菸斗點了點頭,突然他發覺有點不對勁,但他一時間卻又好似沒有捉住什麼,陳宣的話很大程度上打亂了胡仁的思維,因為他說的這條訊息,無疑讓胡仁精神大振:“福爾摩斯的學生,藍小鐵在倫敦因為連破奇案,現時已是聲名鵲起,我想倫敦的貴族們,渴望見到您——福爾摩斯的程度,絕不亞於巴黎皇家科學院的拉瓦澤先生。”

“我期待與閣下的校長——睿智的福爾摩斯先生的見面!”在倫敦的豪宅門口,送別的女男爵隔著車窗輕吻了即將離去的藍小鐵額頭。她作為一個貴族,對馬車上這個有些羞赧的小少年藍小鐵用上敬語,只因為的確有這個必要。

因為這件案子,萬萬不能報警的,否則女男爵的寡母就必定會在倫敦的社交圈子裡名聲掃地。儘管貴族圈子裡的風流韻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如果鬧得整個霧都人所皆知,一個精壯少年赤身裸體死在女男爵的寡母臥室內,總非什麼好事。

而這個死去的少年,也是一個破落貴族的出身,他那爛賭得幾乎把家產敗盡的父親,自從通知他兒子死了以後,就賴在女男爵家中不走,勢必要討個說法,如果不答應給他五千英磅,就要把兒子赤裸著這麼下葬。

女男爵本來懷疑是那被剝奪繼承權的同父異母的弟弟乾的勾當,但拷打了半日仍無結果,只好向素有騎士風度的漢普斯勳爵求助。可是如果要讓漢普斯勳爵去代替女男爵決鬥,倒是不在話下;但要他說服那死去的貴族少年的父親,卻就非其所能了。束手無策的勳爵,終於在當天晚上想起了藍小鐵。第二天就連忙去把他請來倫敦,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念頭。

藍小鐵見那女男爵的母親安然無事,便細細問了情況,饒是他從小跟父親押鏢走南闖北,但聽那老婦人一一說起那貴族少年進來以後,如何親吻她身子,也聽得臉紅耳熟。卻又不得不聽,因這中怕就是線索所在。那老婦這事向女兒和漢普斯勳爵都說過,此時已說得極是流利,很快倒就說完。藍小鐵聽完,發現進屋以來,飲食之物,死者與老婦皆同用,但何以這少年死去而老婦沒事?

走近屍身,聞到一陣腥臭之氣,藍小鐵突然想起從小就聽了無數次的狄公斷案“見毒蛇釋無辜”那一回,但那案子卻只有死者一個人飲水,於此案也不合。藍小鐵一時也想得頭昏腦脹,雖可推斷這赤身死去者大約是中蛇毒,但一時也無從尋根。

可憐他一個十三四歲少年,幾乎要把腦袋想破,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煩躁間走到花園,突然他見一個人極其討厭,滿臉嘲弄地望著他,藍小鐵一時惡從膽邊生,走近這個人的身邊,想罵上他幾句,但走近了卻就沒了罵他的心思,因為藍小鐵見這人一身車伕打扮,但滿身脂粉味,就算歐洲人男人有抹粉的習慣,這也似乎太過了,而他只不過是一個車伕。仔細分辨,又聞到一些似曾相識的腥味,突然間想起死者屍體上的腥氣,頗有幾分相近,但蛇毒都有許多種,一時間也不敢確定,只對女男爵說:“很可能就是這傢伙下毒!”

這人便是那死者的車伕了。本來無憑無據,在藍小鐵準備丟臉地打道回府時,誰知對他極有信心的漢普斯勳爵把那人一經拷打,卻招出來他就是兇手。原來這車伕是那死者父親的孌寵,因為死者多次撞見車伕和父親的不倫之事,痛加責罵,終於讓這也是血氣方剛的車伕忍無可忍,按車伕所供:“他要是個正人君子,我也老老實實任他譴責,只是他也不過是靠討這些老婦人的歡心度日的人,憑什麼來罵我?”

於是便在死者下車前例行喝的壯陽藥里加了蛇毒,死者和那老婦見面,一經吮吸,血脈加速,便就毒發身亡。

隨後,藍小鐵又連續破了幾樁其他人無能為力的離奇怪案,雖然中間也有一些懸案未決,但一個十三四歲少年,想不名聲鵲起,也是難事。

胡仁閉眼聽到這裡,哈哈大笑:“可惜這信裡平鋪直述,當時定是精彩得多。”但話一說完,他又苦惱起來,因為他立時想到,藍小鐵和陳甦鴻一樣,都是靠直覺的天賦。二千年來,國人有天賦者何其多也?

但沒有理論的支援,卻又失了胡仁自己取的“福爾摩斯”這名字的本意了,他想了一下,對陳宣說:“你幫我去約拉瓦澤先生,如果他下午有空,我希望有幸能和他聊上一會。”

胡仁感覺很累,因為他現在在負荷一些他並不專業、並不熟悉的東西,比如決策和大局戰略等等。這時陳宣在邊上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