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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兩句,看著大家都很憋屈的樣子,我考慮著是不是要把下一章趕出來雙更下一章會好許多啊。
你再咬我一口出氣吧
阿福虛弱的身子緊緊抱住常軒的後背,拼命地想要將常軒護住,口裡嘶哭喊道:“不要打他”
一旁的丫鬟們面面相覷,臉上都有憐憫之意,因為她們也都知道,若是這二十棍子打下去,就是不死也是殘。偏偏此時屋裡並沒有什麼動靜,二少奶奶連話都不發一下,不知道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常軒微微挺身,將緊抱著自己背的阿福推開,低聲嘶啞地說:“你進屋去吧,我挺得住。”
阿福自然是打死也不放開,她拼命抱著他的後背,淚水噼裡啪啦落在他頸間,哭泣著說:“你若是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
常軒繃著臉,低聲說:“我若死了,你,你就嫁給別人”
阿福一聽,原本沒有任何血色的臉上忽然泛起氣怒的紅,她受了委屈,早已壓抑了許久,如今常軒這一番話把她數日的委屈統統激了出來,當下她拼力揮起拳頭,一邊哭著,一邊狠狠廝打著常軒的後背,嘶聲道:“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你太過分了!”
常軒並不躲閃,低著頭,只任憑她廝打自己。
可是他皮厚肉粗,肩背結實得發硬,阿福軟綿綿的拳頭哪裡有什麼力道,打了沒幾下就氣力不濟,可是阿福心裡氣恨難解,竟然一狠心低下頭,張嘴用盡全力咬了他的後背一口。
她咬那一口,咬了一半,終究咬不下去了,“哇”地大哭出來,虛弱地靠在他背上,抱著他的後背痛哭不止。
周圍丫鬟們,有那相熟的,面上慼慼然,就要上前相勸。
常軒眸子裡掙扎著痛苦,呆了半響,終於猛地反過身來,心疼地將阿福緊緊摟在懷裡。
阿福依然在哭,啜泣不止,常軒有力的臂膀猶如抱著一個孩子般,將她攬抱在懷裡,低下頭,硬是柔下聲音,滿懷歉意地說:“阿福,別哭了”
阿福原本身子就是虛弱得很,如今哭了這麼半響,氣息不順,竟然就這麼在常軒懷裡咳嗽起來,常軒無法,只得用自己的大手輕輕替她揉著背順了順氣。
阿福咳得臉紅,最後終於平息下來,哭得紅腫的眼睛恨恨地瞪著常軒:“你剛才不是要我另外嫁給別人嗎,那你不要管我啊,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死?我若是死了,你也好去找自己更舒心的!”
此時身旁一個丫鬟叫桑枝的,體貼地取來了熱茶水,遞給阿福說:“先喝口吧,順順氣兒。”
尚且跪在地上的常軒,一隻手將阿福攬在懷裡,一隻手從桑枝手中取過水來,默默地餵給阿福喝。
阿福咬牙,扭過臉去不喝。
常軒原本就是一隻手端著茶水,一隻手攬著她,如今笨拙地試圖喂她,她卻不配合,緊閉著唇,鐵了心般不看常軒。
常軒無奈,只得將茶水重新遞給旁邊那位丫鬟桑枝,啞聲對人家說了聲謝謝。
桑枝也跟著抬頭看向屋裡,這小兩口的命運都在屋裡那個人手中呢,可是屋裡的人還沒發話。
常軒騰出那隻手後,雙手將阿福緊緊摟起,讓她虛弱的頭部靠在自己胸膛上,然後抬手順了順她的髮絲,啞聲說:“我先受了這二十棍,回去我們再說,好不好?”
阿福此時哭也哭過,發洩也發洩過了,淚水也止住了,唯有時不時輕輕的抽噎。
感受著阿福因為抽噎而偶爾的輕顫,常軒臉上掠過一絲心疼,緊緊攬著她,抬頭衝屋子裡鄭重地道:“二少奶奶,請用家法處置常軒吧!”
常軒自持有些武藝在身,又皮厚肉粗,這二十棍還是吃得起的。
阿福聽到這家法一話,身子又是一個激靈,抬起紅腫的眸子,擔憂地看著常軒。
常軒不說話,只凝視著阿福,用手安慰式地捏了捏她柔軟的手,彷彿在告訴她,一切都能挺得住。
正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稟告之聲,一個丫鬟便得了令,急匆匆地進了屋,耳語一般後,二少奶奶笑道:“那就請常管事進來吧。”
常管事進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