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可安好?這些時日,沒有本皇子的陪伴是否感到寂寞?”我打了個冷顫,幾乎可以想像他的戲弄眼神,“近日,周邊小國叛亂,雖人數不多,但程度異常,有鮮少的異月國官兵加湊,本皇子親率大軍駐屯嶺南,尹士狄,李穆宇二人伴之。大司馬在嶺西,李大將軍率三萬官兵在嶺東。設兩個方案:一是聲東擊西,如若不成功,採用二,四面包抄,十面埋伏,將他們一舉俘獲。凡兒意下如何?”
我搖了下頭,這些有關戰役的事情,幹嘛要和我來說?
先不說我並不大懂得,難道也不怕我會背叛於他,告知敵軍。
笑了笑,翻篇繼續看道,“沿途我們路過山腳之時,看到一種奇異藥草,凡食之人,必是心癢無比,痛苦異常,回去好好讓你欣賞一番。”我心中不禁罵道,真是本性難移,只怕將來又成為了他的另一個折磨人的新玩意,“凡兒身子可要好好休養,待本皇子回來之時,千萬可要保重好,否則,耐不住本皇子的蹉跎,一日掛掉,會讓本皇子內疚不已。”相信此時,他定在狂妄大笑,“八皇子万俟燚親筆!”
“先生?八皇子信上怎樣說?”小倩一臉的好奇,似是看到我一陣笑,一陣憤恨不已,表情多變。
我擺了下手,“去準備筆墨紙硯,我要給八皇子寫回信!”
“是!”
一路走向八皇子書房,途中路過的奴才和奴婢必是向我恭敬的彎身,現下,在他們心中,我猶如八皇子府上的大總管一般,權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低頭沉思了下,突然靈光一閃,洋洋灑灑的用毛筆寫了整整三篇:
“為將之道,必先治心。泰山崩於前而心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敵。凡兵上義;不義,雖利勿動。非一動之為害,而他日將有所不可措手足也。夫惟義可以怒士,士以義怒,可與百戰。凡戰之道凡將欲智而嚴凡兵之動,知敵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