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去。”
我將塑膠薄膜放到凡中箭的地方,低下頭開始吸毒,當醫生轉過身來似乎嚇了一跳:“小姐,你”
我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吸毒,將吸出來的黑色血液放進了一個隔絕器皿裡,抬起頭才說:“沒有比吸毒這更好的方法。”
我又拿起清潔過的銀針扎到了最後一個位置上,凡突然動了一下,抬起頭噴出了一口黑血,我將他重新扶著躺到床上,蓋好被子,抬起頭望著一旁出了一頭薄汗的醫生說道:“今天就到這,一個月來每天如此定能藥到病除,但必須是在同一個時間,還有我寫下一副藥方,可以請您去抓藥嗎?”
醫生遞給我一直筆我突然覺得有點怪,但隨即明白了,我在古代那麼久都是用毛筆,而如今
“我希望能有一支毛筆,我不習慣用其他筆寫字,醫生你給在外面等我的我哥哥說讓他幫我買支毛筆,記住筆墨紙硯都要俱全,還有可以讓凡的父母看看他們兒子的氣色了。”這位醫生可能對我這怪怪的嗜好有些奇怪,但隨即他回頭看了看凡驚訝地說
“真奇怪我當了這麼久醫生沒見過一個臉色蒼白的病人突然氣色可以恢復的這麼好”便自言自語的離去,凡的父母走了進來,圍在凡的病床前有些激動。
“巖小姐,你真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剛剛我的兒還臉色蒼白,小姐只治療了一回就”凡的母親激動地拉住我的手,看得出她真的很愛自己的兒子。
“您的兒子是中毒了,並非植物人,但如果長久不醫治任其發展,凡將永遠醒不來或者有一天會致命。”我簡單的說了一下,她卻也像醫生一樣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伯母,來給您看樣東西,”我沒有把那一灘黑血給她看,而是早讓先進來的護士處理了,留下的是那變成深色的銀針和沒有用過的銀針“看看這兩種銀針有什麼不同?不過伯母最好不要碰,有劇毒。”
“我記得以前看古裝電視劇的時候,電視上都說如果銀針變色就是有毒,難道這是真的?”凡的母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問道。
“對,有一定醫學根據。”我轉過身讓門口的護士將這些銀針處理了並吩咐要小心,這時哥哥回來,而醫生也跟在他的身後。
“哥哥,將紙鋪到桌子上。”我拿出陶瓷墨盒開始磨墨,隨即在紙上揮灑幾行小字:“就是這些藥草,請您從右到左讀。”我遞給醫生。
“這書法是行雲流水,揮灑如雲啊”一直沒說話的凡的父親突然喊道。
“伯父見笑了。”我笑笑,但卻有一絲傷感,能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那陣我已經下了決心不回現代,可是
“你的伯父是書法愛好者,很少用這樣的詞語評價一個人的書法,憐,伯母真為你驕傲,如果真能有你這麼個文武全才的姑娘我們就很高興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聽你叫一聲‘媽媽’?就算凡沒醒來我也可以收你做女兒,不知道你願意嗎?”凡的母親笑吟吟的望著我,我知道我給了她生的希望,對於她的認可我心裡也挺高興,可是眼下是要盡心盡力照顧凡的時候,別的就先不想了吧。
“媽。”我甜甜地叫她。
“哎!~”凡的母親十分高興的擁了擁我。
“妹妹,你脖子上掛的這個水藍色的水晶是”哥哥的話突然讓我愣在了那裡
卡斯奕我伸手握住從衣服裡滑落出來的藍色水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我脫下白大褂問我的哥哥:“發現我的時候,我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在哪?快給我!”
哥哥不明所以的出去了,然後回來拿著的正是我走之前穿的衣服,我接過衣服在衣兜裡發現了幽藍碎冰簪
“卡斯奕”我不由自主地脫出了他的名字,卻發現亡者已矣一切都追不回來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始終寸步不離的照顧著凡,累了就趴在旁邊的牆上靠回,幫他敷額頭,幫他擦身誰叫我休息我都不肯,堅持著一直守在他的身邊,每天幫他減輕毒性,就這樣終於快到一個月了。
我撫摸著他的臉頰微笑凡不管你會不會醒來我始終不會離你而去,你還記得我們第四世的約定嗎?你一定要醒過來
過了今天,就是他應該醒來的日子,我望著窗外的陽光,俯身坐在我拿到醫院的古箏旁,輕輕地彈起了我們的約定:
“冷風吹散了一季的夢
來來去去的我
紅塵中浮浮沉沉的愛
而我在原處停留
寒風吹落了一地的秋
隱隱約約的痛
人群中起起落落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