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把這個病人拉回去,給她注射鎮定劑,快!”醫生喊道。
我去卻輕而易舉的把這兩個護士拉出了門,門‘砰’的一聲關上,裡面只留下我和醫生還有一直昏迷不醒的凡。
“我自己就是醫生!”我衝他喊道,我急於想知道凡到底怎麼樣了,按著熟悉的把脈方式將手放到了凡的手腕上,可是這一放,我愣愣地癱坐到地上
“小姐,你怎麼了?”我身後的醫生有些擔心,想上前扶我,可卻被我的話制止了
“他他再也醒不來了嗎?怎麼可能變成植物人,他的脈象平和,可是”我有些哽咽,但還是據我所學的醫學說完了接下來的話。
“小姐,我很佩服您的醫術見解,可是對於植物人目前醫學只能等待他們自己甦醒”醫生有些惋惜的說:“小姐,您也被確診為植物人,可是您奇蹟般地醒了,就該為這位先生好好活著”
“不!我能救他,請你幫我聯絡他們的家人,我可以讓他在一個月之後的某一天醒來,如果他醒不來我會陪他一起去死”我撫摸著凡蒼白的臉頰淡淡地說:“醫生,死馬當活馬醫,我求求您了!”
“可是”我用十分懇求的眼神望著他,他還是十分猶豫,最終醫生說:“好吧,只要病人家屬同意。”
我露出了微笑,輕輕地坐在凡的身邊,淡淡地講述著我們曾經經歷的故事,我也相信一個月後他會醒來,然後繼續我們的愛情
當我的哥哥和凡的父母同時出現在凡的病房裡時,我跟他們說了很多關於醫學領域的醫術,而最感到驚訝的是我的哥哥。
我知道沒有什麼比知識和經驗更加取信於人,這樣就可以讓凡的父母答應我救他們的兒子。
“妹妹,聽到你醒來的訊息,我馬上趕了過來,可是醫生說你要救你的學長,但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學的醫術?”哥哥有些驚訝,而一旁凡的父母也有一絲疑惑和震驚。
“哥,其實我並不想回來,可是我回來只是為了救我最愛的人,這些事說來話長有空再給你講,我很希望以後每天早上你像以前一樣‘乒乒乓乓’叫我起床,好嗎?哥”我握著哥哥的手問道。
“妹妹,你終於醒了”哥哥有些激動,疼愛的看著我,嘴角帶著微笑。
我望著凡的父母,站起身來‘啪’地一下跪在了地上:“伯父伯母我知道你們不會把您們的兒子交給一個沒有醫學執照的人,但是請你們相信我,如果一個月後你們的兒子沒有醒,我將會永遠陪著他,照亮他在天堂的路,我會永遠跟他一起,我求求你們讓我救救他”
不知道凡的父母出於什麼心情,最終答應了我的請求,在醫學保證書上籤了字,她的母親最後對我說:‘看得出你是真心愛我的兒子,我希望我的兒子如果能夠真正醒來你們能有個美滿的婚姻,我跟他的爸爸知道你真的是想要救他,如果我們的兒子醒了我們會為你們舉行隆重的婚禮,如果他沒有醒這些日子有你陪著他我們也放心了,希望你好好照顧我們的兒子,如果他真的醒不來請你找一個新的歸宿。’
從他母親這句話,我看得出他是下了多麼大的決心才將她的兒子託付給我,我又怎麼會讓她傷心呢。
“醫生,我請求你協助我,你不是我跟凡的主治醫生嗎?”我充滿信心的對他對他微笑,他同意了從旁協助,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答應我;可是這個醫生後來說,正是我的那種堅定的眼神,讓他覺得醫學史上可能創造一個新的奇蹟。
“小姐,你現在需要什麼幫助嗎?”那個醫生問我。
“請你給我準備一盆消毒水,和九種針灸銀針,現在就開始第一天治療。”我跟他說,然後離開了病房要了一件白色的大褂,將自己的手消了毒,又走回凡的病房關上了門,一切都準備好了,醫生站在我的旁邊,我拿起針
我在中毒區域的幾個位置扎進銀針避開要穴,開始用消毒水清理傷口,這種毒素為什麼憑著現在科學領域的發達會查不出來?當我跟醫生說其實凡是重度昏迷,他的眼神非常驚訝,他說各種儀器都沒有檢測出這個病人中了毒,除非那種毒時還沒有被科學領域發現的。
當我拔出最後一根銀針時,放在盤子裡的銀針都成深色,我知道這毒性很重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去除的。
“避免傷口感染,請將塑膠薄膜給我。”我喊了醫生在一旁一直看著放在盤子裡的銀針發呆的醫生,他將塑膠薄膜遞給我,我突然喊道:“請把門上的窗戶拉上。”
醫生走了過去,聽見了背後傳來的聲音:“去去去,看什麼看,都回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