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燁煦笑的春風柔柔。
“真的?有多想我?”驚喜的笑,炯炯的眼眸裡閃爍的都是暖暖的光,再次緊了緊手臂,裴燁華不甘心的又追問了句。
失笑著搖頭,從來不知道,原來太子哥哥也有這樣無賴的一面,“很想很想,這回滿意了吧?”
“不滿意。”
“嗯?為什麼?”
“要這樣我才會滿意。”低頭,柔柔的吻住裴燁煦的嘴唇,細細的舔|吮,像對待最最珍惜的寶貝,一吻過後,裴燁華再次抬起頭,“小煦,裴燁熔和裴燁鬱要回來了就在明天。”
“什麼?”他們要回來了?想起那天分別時裴燁鬱說過的話,裴燁煦不期然微皺起了眉。
以如今父皇對自己的佔有慾,那幾個人回來也只會亂上添亂而已,搖頭苦笑,這些日子以來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他還真把那幾個人給忘了個乾淨。
“小煦在為難?是為了裴燁熔還是裴燁鬱?又或者是那個夜衣?”回朝也有一段時間了,因著父皇的態度,自己身邊又聚集了許多的附庸之人,而各種各樣的訊息也自然都飛進了他的耳朵裡,其中最讓他在意的,恰恰就是那個從沒什麼印象的夜衣。
聽說小煦為了他竟還曾答應過和香宛如合作,那香宛如是什麼人?那是小煦此生最恨最不能原諒之人,而為了那個夜衣,小煦連這都可以放得下,這不得不讓他心驚。
“太子哥哥想知道什麼?”眨眼而笑,太子哥哥的訊息還真靈通,竟連海之國發生的事情都知道了,提起海之國,不可避免的又會想起痴情無悔的柏侯玉淳和現仍在大牢裡關著的海皇柏侯玉珩,這兩兄弟對他的情誼,不比太子哥哥他們少,只是奈何,造化弄人。
“你的事情我都想知道。”最想知道的是牢裡那人和你的關係,當然,這句話裴燁華並不曾問出口,可他知道小煦一定懂得他的意思的,但可恨就可恨在這,小煦竟至今也沒有向他提過有關於那個男子的一星半點,這讓裴燁華很有些挫敗。
“太子哥哥”他知道的,他當然知道太子哥哥最想聽的是什麼,只是如果此時將失去了記憶的柏侯玉珩交出去,他會心有不安。
“小煦就這麼不信任太子哥哥嗎?小煦可還記得,太子哥哥曾經說過的,此生為你,一切皆可值得。”是啊,皆可值得,只要是為了小煦,他連男人的驕傲都可以放得下,又何在乎一個小小的情敵?
“太子哥哥知道他的身份了?”他太瞭解太子哥哥了,如果沒有實足的把握,他是不可能拿這點小事來煩他的,畢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本就不多,哪那麼多的時間浪費在另一個人身上?
“嗯,你也不想一想,他臉上那傷只是摔出來的,能挺多久?一消了腫面具的痕跡自然也瞞不住了,而對於聞名滿大陸的海皇,我想不認得他的人太少太少了吧?”有些氣惱的彈了下裴燁煦的腦門,這個小煦,總能給他惹來一群群的高階情敵,真是讓人又氣又愛。
“嘿嘿,太子哥哥真棒,小煦什麼都瞞不了你。”都被人戳破了,裴燁煦自然也不想再瞞下去,“他的確是海皇,只是因為一些事情失去了記憶,而我跟他”該怎樣去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恩恩怨怨的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小煦喜歡他嗎?”這是裴燁華最在意的,正如小煦所說,他現在誰也不愛,只是喜歡,可喜歡終有一天會變成愛的,他可不想憑平多出個如此強勁的對手,那可是海皇,不比父皇遜色多少的超級強者。
“我欣賞他,如果我們之間沒有那些鴻溝,也許我會喜歡他更可能愛上他吧”也許吧,畢竟生生死死的幾次,都是和柏侯玉珩在一起,而那個男人不管是記得他還是不記得他,第一個念頭,永遠都是保護他不受一點傷害,這樣的情誼,他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的。
“唔”唇上猛然襲來的灼熱驚了裴燁煦一跳,還來不及抬眼看去,一條滑溜的舌已帶著濃濃的強勢攻了進來。
狠狠的吻,直到吻去肺中最後一點空氣裴燁華才鬆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新鮮空氣,裴燁華惡狠狠的瞪視著裴燁煦,“不准你說愛他,哪怕只是可能也不行!”
有些呆呆的望著怒意洶洶的裴燁華,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太子哥哥發火,也許是盯得他太直太久了吧?太子哥哥的臉龐漸漸褪去了怒意悄悄的竟染上了窘紅。
“看著我做什麼?反正你在還沒有愛上我之前,誰也不準愛!”惱怒著再次擁緊裴燁煦,裴燁華臉上的窘紅已經漫延到了脖子上,看樣子好像還有向下漫延的趨勢。
“呵呵”趴在裴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