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離開了,不見。”揮手,一根細不可見的銀針由軒轅劫的脖子處閃現而出快速的飛回到了裴燁煦的手心裡,隨意的朝軒轅劫擺擺手,裴燁煦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針是他剛剛攬軒轅劫的時候特意扎進去的,針上沒別的什麼,就只是普普通通的麻藥,那藥本也是他為了對付毛手毛腳、不能應付的男人們而準備的,卻不想第一次用竟會用在軒轅劫的身上。
“就這麼走了??”不敢相信那人說走就走了,軒轅劫晃一晃發暈的腦袋搖搖擺擺打桶中站了起來,剛剛,當他發覺中了別人暗手的時候,一切已經挽不回了,還好這少年對他沒什麼惡意,不然
“呵呵好有趣的少年,這性子本少爺喜歡。”不顧狼狽的樣子朗朗而笑,這個有趣的少年讓他想起了當年的那個孩子,可那孩子早就死了,死在了八年前
情緒慢慢變得有些失落落,抬起幽暗的眼簾掃一下四周,這裡,是他和那個孩子第一次見面的地方,而今天,也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第八個整年,整整八年了,他用了整整八年也沒有忘記得了那個孩子,想起來,還真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少主,長老請您過去。”
暗啞的聲音準時由窗外傳來,驚醒了隱入回憶裡的軒轅劫,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色,又到時間了嗎?呵呵這一次時間過的還真快。
“知道了。”運功於穴逼出了身上的麻藥,一轉身間,身上的衣服已然全乾,再一次深深看了看霧氣繚繞的屋子,軒轅劫一跺腳,縱身離開了。
致此,所有人物都已出現,本文的終卷也該開始了,且看小煦煦如何在群狼當中掙扎再掙扎,調逗再調逗,繼續迷倒萬千!
父子擺擂
日子一天天的過,每天早起添飽了肚子之後就跑去光德殿站崗,直到早朝結束再跟在裴傲決身邊一整天,當天色見晚時再回到自己的小屋裡睡覺,如此平平淡淡的日子,是裴燁煦非常非常想得到的,只可惜,事實永遠離想像很遠很遠。
早晨,當天剛放亮之時,守在門外的小太監(不用懷疑,就是小太監,如此不用我說,大家也應該知道小煦煦住哪裡了吧?嘿嘿,這就叫就近控制,不給對方留一點可逃之機。)就早早打好了洗臉水,在輕手輕腳放好了一切之後,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裴燁煦床邊,輕聲的喚他。
“溪侍衛,您該起了。”
“噢。”淡淡的應一聲,慢悠悠坐起身,裴燁煦晃了晃微暈的腦袋由床鋪間走下來。
好好洗漱一番,熱毛巾還沒等扔進水盆裡,讓人胃口大開的早餐已擺正在桌面上,聞著那清香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做飯的人手藝如何。
飽飽吃完了早餐,拿起御賜的佩劍大步走向殿前的再前方,你問為什麼?呵呵
只因他與別人不同,其它的帶刀侍衛都只站到光德殿外守到時候就可以下班了,而他不行,他得站在皇帝上朝的必經之地,等待當今聖上,也就是他那個無良的父皇大人到了,再和他一起上殿,然後,再守在他身邊,像個門神或影子一樣寸步不離,直到天完全黑了以後才能下班,他命苦啊
低頭,無聊的踢著腳邊的小碎石,耳邊細細碎碎的磨擦聲不時響起,這是裴燁煦每天等人的時候都會做的事情。
“小煦”
一聲柔柔的呼喚突然間響起,讓裴燁煦下意識抬起了頭,“太子哥哥?”
不遠處正快步走來的男子正是裴燁華,看他滿面帶笑欣喜非常的樣子,想來這並不是什麼巧遇而是有預謀的相見吧?
“小煦,我好想你。”來到近前,一把擁住微愣的裴燁煦,裴燁華緊緊的雙臂像是要這樣圈著他永遠都不鬆開一般。
這些日子以來,他雖每天都能看到小煦,可每一次也只能遠遠的看著,連手都摸不到,而小煦雖住在宮裡,但那分給小煦的房子周圍都是父皇的人,他更不可能在小煦回去的時候偷偷和他見面,所以沒了辦法的他,也只能冒險在這裡堵他來一解相思之苦了。
“太子哥哥,你快鬆開我,這裡到處都有眼睛小心給你惹去禍事。”這裡是什麼地方?那可是皇帝上朝的必經之地,天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正盯在這裡。
“放心,今天這裡不會有人的,小煦我好想你,你呢?可有想我?”一步步將裴燁煦緩緩壓倒在高高的宮牆之上,頭埋在裴燁煦肩膀處低喃,裴燁華痴痴的樣子終是讓裴燁煦也軟下了心腸不再多說其它了,畢竟,眼前這個男子,是他此生第一個擁有的人。
“想了。”回抱住裴燁華,任對方在自己的脖子邊細細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