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煦輕笑著迎了上去,月色下少年和風細雨,倒讓老是找碴的某人下意識收起了幾分輕蔑。
“好了好了,我不再開玩笑就是了。”點點頭,話到此時甘統領又頓了頓,抬起頭看了看裴燁煦之後才又說到,“溪夜兄弟啊”
猛打一冷顫,這是裴燁煦聽到甘統領如此稱呼他之時的第一反應,溪夜兄弟?好肉麻,暗自抖動著瞬間而起的雞皮疙瘩,耳邊甘統領下面的話也傳進了耳朵。
“我們共事也有一段時間了,可以前一直沒有什麼交集,呵呵,今天呢,託聖上之福,我們兩個也算是交上朋友了,那既是朋友當然要好好聚一聚了,這不?兄弟看你今天也沒什麼事,不如兄弟做東我們找個地方來個不醉不歸如何?我話可說到前頭,溪夜兄弟可不能不給我這個面子,不然我可跟你急知道嗎?”
無語,裴燁煦被甘統領左一個兄弟右一個兄弟弄得差點沒吐出來,不是他侮辱這個甘某人的智商,你要做戲麻煩你做的真一點好不好?就你臉上那假的連孩子都騙不了的表情,也敢拿來騙本少爺?再等五百年都不可能!不過
想也知道這人請自己一定不是自願的,說來說去還不又是因為他們?想著今天那幾個人看自己的眼神,不止他們想他,他也想他們了呢。
“怎麼敢讓統領請客?今天一定要在下做東,統領且先等一下,在下就這去換身衣服我們再出宮。”
“那都好說,溪夜兄弟你自去,我在宮門口等你就是了。”擺擺手任裴燁煦離開了,暗自不屑的笑了笑甘統領慢步向著宮外而去。
不是他不看重新人,實在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就如這個溪夜,終究是因為年輕,連別人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