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個字都沒吐出來。
“這樣就不會吵到我殺你了。”一指點上柏侯玉珩的啞穴,成功的讓這個男人閉上了嘴巴之後,裴燁煦又開始了殺人大業,只是這一回他學乖了,沒再打算用軟劍,而是雙手運動翻起了柏侯玉珩的衣服。
自己的匕首掉下山崖用沒了,那柏侯玉珩身上應該會有‘驚喜’出現吧?畢竟這人也是個皇帝,隨身沒兩個防身的東西,不是太說不過去了點嗎?
掙扎,這是柏侯玉珩此時唯一能做的事情,雖然這掙扎很無力很丟臉,但他還是特努力的在做,你問為什麼?孃的,人如果死了,還要臉面幹什麼?當錢花嗎?!
‘吱嘎’一聲暗響傳來。
“什麼聲音?”終於抬起頭,已將柏侯玉珩扒得半光的裴燁煦歪了下腦袋看了看四周,無果後,繼續扒衣服找刀大業。
不要,不要啊柏侯玉珩很痛苦的無聲長嘯,他是很喜歡小情人扒他的衣服,但那隻指他手腳能動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丟人的一刻,也許是悲傷轉化為了力量,又或者是上天不想讓柏侯玉珩就這樣被羞死,無力的身體突然多出了一點力氣,柏侯玉珩更加用力的掙扎了起來。
‘吱嘎吱嘎’又兩聲暗響傳來,這一回的聲音要比上一回大很多。
“怎麼回事?”知道自己絕對沒有聽錯,裴燁煦再次檢視向四周,最後將懷疑的眼神定向了腳下,腳下也就是他和柏侯玉珩正半躺著的地方,是一塊不是很大的石頭,這種石頭在每一個山崖峭壁上都有,所以剛醒來發現自己掉落的地方是這裡時,他還很是鬆了一大口氣,但現在
“唔唔~唔唔唔”某不能說話的人強烈要求恢復正常人的狀態,淚眼汪汪的樣子還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感覺,當然,如果不看他那張臉的話。
“別動!”一把按住想再亂動的柏侯玉珩,剛剛在他動的時候,好似那吱嘎的聲音又出現了,難道難道!
‘吱嘎~喀嚓’樹枝斷裂的聲音清晰傳來,還沒等裴燁煦驚撥出聲,坐下的石塊一個半傾斜直向下面而去,差一點就將上面的裴燁煦和柏侯玉珩扔到石塊下面去。
糟了,事情真如他想像的一樣,他們坐著的這塊石頭只是壓在一枝樹枝上的‘活石’,因為他們兩個人動來動去的,終於承受不住波動而準備投向大地母親的懷抱了,天,他可不想摔成肉餅,特別是和柏侯玉珩這個傢伙一起被摔成肉餅。
“抓住那根長藤!”崖邊一條綠色的藤躍入了裴燁煦的眼睛,而話剛喊出口,下一瞬柏侯玉珩就單手抓住了長藤,只是一手扯住裴燁煦手腕不放一手握藤的他,明顯力氣不太夠,手掌一路下滑,眼看著就要抓不住了。
裴燁煦四肢疼痛,腳下無一點著力之處,試著用所剩不多的內力拍打崖面,卻無奈的發現這山崖也不知是怎麼搞的,石頭硬的根本打不動,感覺到傷口處的手掌傳來了不正常的灼熱感,微張開嘴巴望天,不會是四季山‘熱情爆發的範圍’還沒過吧?那麼一會他們也許並不會變成肉餅,而會是成為兩香噴噴熱氣騰騰的烤乳豬。
就快抓不住了,怎麼辦?不想鬆開自己的手,可他也不想死,心中掙扎著是保自己的命還是和身下的人一起死,柏侯玉珩眉頭狠狠的皺起來,思量半晌卻最終苦笑出聲,他捨不得啊,也不甘,從沒有失敗過的他,才不會敗給這些死物,他,柏侯玉珩,是永遠都不會敗的!
“鬆開你的手吧,這樣你也撐不了多久的”越來越熱了哪,裴燁煦仰起脖子高喊,不是他多有情操多高風亮傑,而是明知道不可為又何必多欠下這還不完的債?這輩子自己的人情債已經太多了,實在是不想再欠這個男人的了。
從沒有想過,這個男人會在生死一線間的時候,還選擇不放棄他,感動嗎?有點,但更多的卻是驚訝,驚訝傳說中如魔鬼一樣的男人,也是有情和心的,只是他與他,註定了永遠都不可能。
“閉上你的嘴!”啞穴不知何時自行解了開,沒心思理會那些,柏侯玉珩朝著下方正滿面汗水的裴燁煦大聲的怒吼,他柏侯玉珩做事情,還用得著別人來教嗎?說了不放手就是不放手,哪兒那麼多費話?
“笨蛋。”小聲的低喃,只是聲音裡已不見了曾有的厭惡,“呵呵”仰起頭輕笑出聲,胸口悶悶的也不知是疼的還是為了其它,“柏侯玉珩,本少爺說讓你放手你沒聽見嗎?真是沒趣,告訴你,本少爺才不要欠你的人情,因為本少爺最最討厭的人,就、是、你。”
一把掙開柏侯玉珩雖抓得死死但已沒有太多力氣的手掌,裴燁煦微笑著迎視向上方那張驚怒絕望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