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話自然是做戲之用。如今鍾聖君已經陷入了沉睡,按照傳聞所說,即便是五雷轟頂也吵不醒他。而在這裡,除了鍾聖君之外,恐怕除了四大陰帥聯手圍剿的話,再也沒鬼會是世生的對手!
可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卻又一次發生了。
萬萬沒想到。就在它們大喊了四五聲之後。躺在地上的鐘聖君居然‘嗝嘍’一聲又轉醒了過來!
“括噪什麼?”只見鍾聖君吃力的睜開了雙眼,與此同時齜牙咧嘴的叫道:“好疼,為什麼會這麼疼啊!!!”
它為什麼會醒!?難道地府鬼差中的傳聞是錯的?而且,而且它的聲音怎麼變了個人一般??
鍾聖君的吼聲之中居然夾雜著真力,一聲吼出,整個山洞都在顫抖!殺氣!沒有錯,這憤怒的吼聲之中竟夾雜著尖刀般刺骨的殺氣!!
僅是一吼,那三名孔雀寨的弟兄們就已經被震到在地。同時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黑水,而石小達奮力運功抵抗。卻也被這聲音震得百骸抖動,熱血沸騰。
就在它們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只見那鍾聖君慢慢的坐起了身子,同時一邊揉著自己的天靈蓋,一邊挑著眼睛陰森的說道:“是哪個活膩了的,膽敢在吾熟睡的時候謀害本王?”
這話好像有語病,卻好像也沒有。
而且這陰柔而尖銳的聲音又是怎麼一回事?石小達強忍著腔內的震動,壯著膽子抬頭望去,這一望不要緊,他瞬間張大了嘴巴,但見本來古銅色面板的鐘聖君,如今的膚色卻慢慢轉白,與此同時,兩片嘴唇變得殷紅一片,瞳仁兒變小最後縮成了一點,眼角上揚,極重的黑眼圈隨之出現。
完全變了,此時的鐘聖君給石小達的感覺,就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它渾身散發的煞氣之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情感。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而就在石小達它們呆住的時候,牢房之外也出現了危機,話說就在剛才,阿喜見石小達進去這麼久仍沒有音信,所以心中的不安由此傢俱,它揹著手在牢房之外渡來渡去,而就在這時,牢房內忽然傳出了一聲巨響!
阿喜終於忍不住了,於是它不由分說便想闖入地牢,門外的孔雀寨的兄弟心道這應當是世生他們得手了,於是便慌忙陪著笑臉攔那阿喜,但奈何阿喜是個火爆脾氣,只見它刷一聲的拉出了腰間的長長鐵鏈,隨後瞪著眼睛厲聲喝道:“誰敢攔我?!”
它在地府中的官職雖輕,但身為鍾聖君的隨從,所以自然沒鬼敢惹,如今見這假小子動了真氣,如果它們再行阻攔,很有可能就會暴露破綻,想到了此處,那孔雀寨的兄弟這才閃到了一旁,而阿喜剛來到監牢門口的時候,只見那監牢的大鐵門忽然咔吧一聲出現了一道閃電裝的裂痕,緊接著,咣的一聲,鐵門變成碎片四處飛濺,世生的身影則隨之從門內竄出!
見到這活人居然跑了出來,阿喜忙大喝一聲,右手一甩,鐵鏈如同遊蛇一般朝著世生的脖子套去,而世生哪裡會吃它這一套?當時他急於跑路,所以右手一抬,用揭窗震飛了阿喜的鐵鏈後,朗聲一笑,說道:“少陪少陪!”
說話間,世生猛蹬地面騰空而起,在空中丟出揭窗,隨後身子化作一道白光遁空而去!
除了阿喜之外,剩下的幾名鬼差全都呆在了那裡,它們想破了腦子都想不出這小子怎麼會逃了出來,而孔雀寨兄弟則心中喜悅,臉上也未敢流露出半點神情,隨後,那些鬼差慌忙圍住了阿喜,驚慌道,如今那活人跑了,這事可讓他們如何交差?
阿喜當時的臉色差的驚人。顯然它並不是為世生逃跑而擔心,它所更擔心的,則是牢房裡的‘鍾聖君’。
想到了此處。阿喜連忙飛身躍入了牢房之內,一路狂奔,在來到監門之外的時候,它的心猛地落了谷底。
事實上,剛才在聽到‘鍾聖君’的怒吼時,它就已經預感到,如今最可怕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鍾聖君已經再次熟睡。或者說是再次‘醒來’。
鐵欄之前的‘鍾聖君’似乎心情不怎麼好,只見它瞧了瞧孔雀寨的那三名兄弟以及石小達,隨後陰森森的說道:“你們不想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麼?”
“聖君大人。是,是這樣,您忘了?您剛才正同那活人喝酒,您喝的太多。對太多了。後來,後來就”孔雀寨的一名兄弟被這突然產生了變化的鐘聖君震撼的口吃不清,而鍾聖君皺了皺眉頭,忽然一揚手,那兄弟的身子登時飛起,並重重的砸在了石牆之上!
“我要求言簡意賅,過分麼?”臉色慘白的鐘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