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香菱藉著院門口的燈光往回走。
待走那穿堂長廓時,四周越發的黑了,猛得聽到前方陰暗處啊啊的聲音。心裡嚇了一跳,加快了腳步往前走,誰知心越急腳下越是不穩,剛出長廊,卻被一塊石板給絆倒在地,只疼的香菱直呼哎喲。
香菱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腳踝在那揉,半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剛要往前走,前面忽然間現出一個黑影,嚇得她直往後退,嘴裡問,誰?你是誰?
黑影聽見是香菱,輕聲笑著說,香菱是吧?不要怕,是我,我是劉義。
香菱聽是劉義,捂著胸口說,哎呀,嚇死我了,原來是你呀!
這劉義其實剛才正在院內那陰暗處自*,剛到舒服時,猛聽得一陣哎喲聲,嚇了一跳,以為被別人發現了自己的醜事,忙提起褲子,認真的聽了一會兒,卻是一個小丫頭的聲音,心想,這下正好,自打與春梅斷交之後,許久也不曾痛快的出火,總是累自己的右手。於是便從陰暗中走了出來,來到這個丫頭面前,待聽到是香菱的聲音,那一顆yin心越發不可控制。想他劉義也正值血氣青春色心正旺,身邊又無女人,前些日討好妙玉,誰知那個小丫頭不冷不熱,至今也無法下手。這香菱白日裡也曾見過幾次,看她生得嬌媚孟浪,只是苦於她一直和奶媽在一起,無法搭話。今天這個好機會,豈能放過?
這時劉義道,香菱,你去大*奶房裡了?剛才摔倒了吧,疼嗎?
香菱嗯了一聲道,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沒事的。
劉義道,前些日子我也在此摔過一跤呢!這條小道太不平坦了!
看香菱低頭不作聲,便又說,這扭傷摔傷可不要輕視,上次我沒當回事,結果卻腫了好幾天才好。來,快坐這邊,讓我揉揉。
香菱不想讓他揉,便說,謝謝你的關心,我自己揉揉便是了!
劉義又道,香菱,你來這兒多少日子了?
香菱道,一月了。
劉義道,大*奶對你好嗎?像我們做下人的,哪個不是看著主子的臉說話?有哪個看得起我們?還是我們下人一心才是。
香菱剛才被嬌杏奚落一番,心裡滿是鬱悶。本是興沖沖的讓劉富貴瞧瞧的,哪知人家卻不拿正眼看自己,還落得這身埋怨,心裡不免難受,那做少奶奶的夢一下子少了許多。聽得劉義這麼說,直覺得遇到知音一般,便說,香菱才來府上,什麼事還請劉大哥多多照應。
劉義聽她這麼一說,心想有門,便接著說,香菱,我劉義在這府上已經多年,府上屬我最討老爺親愛,哪個不讓我三分?以後香菱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只管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姑娘千萬不要見外。
香菱笑了一聲說道,那我先謝謝大哥了!
劉義此時心裡有百爪撓心,卻苦於找不到理由把這個小娘們弄到手,直急得暗暗跳牆,嘴裡卻不由的低聲嘆氣。
香菱忙問,劉大哥遇到什麼事了嗎?
劉義此時嘴巴已經跟著大腦的靈感走,想到什麼說什麼,隨口便說,唉!雖說我在府上也算風光,但是,誰人知道我生活過得辛酸啊!
香菱不解地問,劉大哥還有什麼難事嗎?
劉義又嘆了一口氣說,倒不是什麼難事,只是羞於啟齒,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說吧,前些日子隨老爺外出打野兔子,不想衣服撕破了,一直沒人縫補。現在這身裳也該換洗了!唉,讓姑娘笑話了!
香菱道,不是有王媽媽做此事嗎?
劉義道,快別提王媽媽了,這老太婆最看不起咱們做下人的,她給縫補的衣裳皺皺巴巴的比那要飯的還要難看。大哥想請姑娘幫這個小忙,不知姑娘是否願意?
香菱笑道,這有何難!只是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去你房裡給你縫補就是了!
劉義此時心中正是yu火中燒,哪肯放過這個機會?於是便說,明天好是好,只是對姑娘不利,你想,別人見你給我縫補,那個王老太婆的手工又糙,以後還不都找姑娘了,你若是不肯,只怕又要得罪人了!
香菱道,那怎麼辦?
劉義道,反正現在時辰還早,如果姑娘不怕哥哥吃了你,現在就去我房裡替我縫補吧。
香菱笑道,我才不怕你呢!好吧,現在去吧,反正我姑媽知道我在大*奶房裡,這一時半會也不著急。
劉義心中大喜,暗想,這小娘們比妙玉好哄多了!其實他哪裡知道,這香菱本是孟浪之人,前些日子被奶媽教育的春心萌動,早已動了那yin欲之心,所以,並不怵與男子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