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人家遲遲不說此事,你叫姑媽怎不為難!
香菱道,姑媽,香菱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不怪你的,莫說一個月,就是在這兒待一年,香菱也不怪姑媽。
奶媽道,香菱,這事緊早不緊晚,你在這兒等一年,若是人家又看中了別家的女孩呢?你豈不是白等了?
香菱道,那怎麼辦?
奶媽道,你現在就去大*奶的房裡,侍候老爺與大*奶,好讓老爺瞧瞧你,若是瞧好了,你也不用在這兒做丫頭了,趕早做你的少奶奶了!
香菱聽了心下歡喜,卻又因是少女,不由的臉紅道,我又沒見過老爺,如何侍候?
奶媽道,你這孩子!這些日子我教你的全忘了?你不用怕,香菱,你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哪個男人看到你不動心?你只管到大*奶房裡去,老爺自然會瞧上你的。
說完又如此這般的交代一番,方才領著香菱來到大*奶嬌杏的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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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奶媽稟過了大*奶嬌杏,進得房來。卻見劉富貴正趴在炕上如肉案的肥豬一般,嬌杏在一邊給他捶腿,看到奶媽過來,便說,老爺今日有些累,剛已看過小少爺,恰好你來了,把他抱回去吧!
奶媽應了一聲,悄悄的指了一下香菱,拿眼色使給嬌杏看,誰知嬌杏卻只當沒看見,嘴裡說,這屋裡沒你們什麼事了,下去吧!
奶媽一下子沒了主意,她絕沒想到,到這緊要關頭,嬌杏竟看不懂她的眼色,公然反水。想再說話,卻怕惹怒了這隻母老虎,自己受罪,在那裡站著發窘,不想走,不走卻也不是。
香菱卻很乖巧,見此狀便說,大*奶,我曾學過一點推拿按摩,不如讓我來給老爺按摩吧?
嬌杏本來就煩她二人此時在房內礙事,心想趕走了心淨,誰知香菱竟冒出這句話來,便說,不用了,你也下去吧!
誰知這時劉富貴睜開了眼,抬頭看了香菱一眼,卻不認識,便問道,你是什麼人?
香菱款款一笑,說,奴家是才來的丫頭,專門侍候老爺的。
奶媽剛才聽香菱竟能把自己教她服侍男人的技巧說成按摩,心裡似吃蜜一樣的甜,心想我這侄女,實在是聰明。又見劉富貴起身問她,心知此事十有八九能成。便放心的帶著小少爺天佑下去了。
劉富貴聽香菱說是才來的丫頭,專門侍候他的,心裡自然高興,便問嬌杏,這事是你辦的吧?
嬌杏正在氣頭,見劉富貴問,便說,我前幾日想老爺為生意操勞,故買了這個小丫頭日後服侍老爺。說完手上暗中使勁,按住肝經上的血海之穴,讓他不得分心。這血海本身就是一疼痛大穴,劉富貴被她這一按,直痛的大叫。嬌杏道,老爺這些日操勞過度,肝火太旺,肝經有些堵塞,所以疼痛。我跟李媽學了很久了呢!就是為以後天天給老爺調理。待我慢慢給老爺把肝經揉的通順了,便不再痛了!又對香菱道,你先下去吧,趕明兒再給老爺按摩。
劉富貴被嬌杏按得痛不欲生,便趁機起身道,不如今天試試這丫頭的手藝如何?
嬌杏無奈,只得起身讓香菱過來給劉富貴按摩,自己在那裡對這個小丫頭暗暗生氣,心想,這真是叫引火燒身,趕緊尋個法子支走這個小賤人。忽然急中生智,想起了李媽,又見劉富貴在那兒舒服的哼哼嘰嘰,便悄悄出來讓丫頭把李媽喚來。
李媽一進屋便看懂了這個情景。想她在劉府待了這些年,哪個人的脾氣不知,且自己也是五六十歲的女人了,女人最懂女人的心思。當下看了香菱按了一會兒,便說,小丫頭,你這個按法可不好!
香菱道,這個手法敢問老媽如何不好。
李媽道,你這個按法表面雖然舒服,卻無疏通經絡之效,且暗藏抑火之力。這樣的按法不僅達不到舒緩效果,時間久了,還可能衰敗其身,尤傷男子之精氣神。
香菱看她說的專業,也不知自己這手法是對是錯了,手停在那兒不敢動了。
劉富貴正舒服的享受這美*女的纖纖玉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哪裡懂得什麼效不效的,只知道舒服便好。忽聽李媽說,對於男子會衰敗其身,李媽可是他心目中中醫推拿的專業人士,便一下子睜開了眼說,還有這等事!那還是不按了吧!
嬌杏心中大喜,趁機對香菱說,還不快下去!學藝不精就不要顯擺!若是把老爺身子按壞了,仔細了你的雙手!
香菱滿腹的委屈,只得下炕出了大*奶的房門。
此時天已大黑,下人們俱在房內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