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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圖的確認過程,令技術科的小高心裡很是不爽。這個醫院的值班醫生,說話老是拎不清。拿張尖臉的臉形出來,他說有點像;換張圓臉的出來,他還是說有點像。事實上,這個值班醫生根本就回憶不出那個女人長什麼樣了。
小高忍不住發了火,他大聲對值班醫生說:“你當時到底在幹什麼啊?怎麼連一個人長尖臉還是圓臉也記不清楚?”
值班醫生很委屈地說:“你不知道我的工作有多忙,每天要看到這麼多病人與探視的家屬,哪能每個人都記得?”他聳了聳肩膀,“再說了,你也是學醫的,就應該知道,醫生根本沒有義務去記憶一個病人家屬長什麼模樣,我們還有更多的事要做!”
小高也承認值班醫生說得沒有錯,醫生的確沒有義務去記錄一個可能的犯罪嫌疑人長什麼模樣。但他還是執意問了一句:“那你還能不能回憶起,那個女人有什麼樣的特徵?”
值班醫生抱歉地搖了搖頭說:“我只記得那個女人在走到值班室時,躲在了病人的身後,一直埋著頭,我根本就沒看到她的臉”
周淵易聽了小高的彙報,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但他對於現在的狀況,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畢竟是出了人命關天的謀殺案,而且是一系列有關聯的連環謀殺案,如果不做出點什麼動靜來,市民是絕對不會滿意的!
王力湊過頭來,問:“周隊,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周淵易沉吟了片刻。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那個最後與蕭之傑母親見面的神秘女人。可惜,值班醫生記不住那個女人的模樣。而去問別的人也沒用,醫院裡都是精神疾病患者,他們所做的證明,根本不可能被採納。
不過,似乎還有一點轉機——精神病院位於郊區,交通不便,只有一條班車線路經過,每半個小時一班。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