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可以完成。
“不過,你真的都想好了嗎?這麼一做,後果很重喔!”
“少羅嗦,幫不幫忙,你直接說一聲就是了。”
茅延安很講義氣地離去,而我則是在他離去後,逕自朝著我國陛下所在的那個方向行去,當侍衛群照例攔在我面前時,我說有緊急軍情要報告,請求晉見陛下。
剛剛才被我搶過鋒頭,冷棄基的臉色很不好看,但聽說我有關於長公主的緊急報告,他仍是馬上靠過來,如我所願地摒退退眾人,要我詳細述說。
“陛下,有關您交付給微臣的任務,微臣要說的東西就是”
我刻意模糊聲音,當他為民聆聽而越靠越近,進到適當距離後,我冷不防地飛起一記重腿,狠狠踢在他骯髒汙穢的胯間。
“嗚哇!”
難看的人,連叫也叫得難聽,那一聲殺豬似的哀嚎,在各國貴賓的鬨然大譁聲中,顯得特別淒厲,而早巳預備要動手的我,當然也不會就這麼簡單地一記“斷子絕孫腳”了事,抬臂又是一記重拳,打在他滿是肥肉的臉上。
“他媽的老狗,滾你孃的去吧!”
手上感到的堅硬觸覺,還有那噴在半空中的血沫,我肯定這一擊打掉了他幾顆牙,傷得不輕。如果可以,我真想一刀把他給剁了,但他怎說也是月櫻的親生父親,這樣做並非月櫻所願。
這時候,本來被這些事變弄得目瞪口呆的賓客與侍衛群都巳清醒,意識到眼前正發生的叛國逆主事件,開始過來擒拿,但我卻早將煙霧彈與煙霧卷軸拿在手中,一經施放,頓時全場煙霧瀰漫。
宴會廳的保安是我和茅延安一手佈置,侍衛群雖然不乏高手,卻不如我這般熟知地形與暗道,一下子就輕易脫出,趕到了驛館門口。
當我趕回法雷爾爵府,茅延安與阿雪早就準備妥當,連馬車都停好在那邊,三人匆匆上車,就往城門趕過去。
(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