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國的諸多情況一一稟報,末了還添油加醋地陳述了蕭芷因派人給他送禮的事實。一時間,福寧殿中一片譁然。
望著容色黯淡的嚴均,高俅怎麼會不明白這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要知道,早在元符三年,蕭芷因作為遼使在元旦謁見哲宗趙煦的時候便用過這一招,如今不過是故伎重施罷了。然而,當著底下幾個宰臣的面,他卻不好在此時多說些什麼,只是朝嚴均丟過了一個令其安心的眼神。
聽到群臣在下頭爭執不休,趙佶只覺心煩意亂:“別吵了,若這只是遼國的疑兵之計,你們如此失態,豈不是正中遼國君臣的圈套?”
“聖上,話不是這麼說,嚴均只是副使,在朝也不過是樞密院一房地副承旨,那蕭芷因如今掌南大王院,位高權重,豈會為了他而設定圈套?”對於趙佶的話,韓忠彥卻不以為然,恰恰相反,由於嚴均和高俅一樣是年紀輕輕,分別只在於官職高低,他反而對其深具警惕。聯想到先前安燾因老而避位的情景,他更是有一種真真切切地不安。“此事若是不詳加追查,則置朝廷法度於何處?聖上若是真的愛重嚴均之才,則應當暫時罷斥他的官職,等到事情有結論之後再行任用!”
其時原任尚書右承的範純禮已經被罷知穎昌府,因此政事堂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