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那你就是個壞母親。如果你已婚,又有孩子,但是呆在家裡,你白白浪費了所受的教育。如果你沒結婚,就有了孩子,而在還在外面工作擔任新聞播音員,那麼你一定與副總裁有瓜葛。”
在八年的白宮生活中,她經常會見患有乳房癌的婦女,並於1995年母親節發起了“增強保健醫療和乳房X光檢查意識運動”,她鼓勵年長女性接受乳房X光檢查,最大程度地減輕那些患乳癌的婦女的恐懼與不安,並促使那些未患病的女性及早進行檢查。
1995年,她進行了一次不是與總統一起的海外超長旅行,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會晤南亞五國那些鄉村與城市的婦女,瞭解她們的生活與工作狀況。巴基斯坦總統夫人納斯琳·萊加里與女總理貝納齊爾·布托的反差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更深地體會到女人要打破世俗的束縛,在公眾生活中擔當領袖角色,甚或僅是從事一種曾經以男性為主的職業時,都要面臨許多壓力和挑戰,但她同時也欣喜地看到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女性正在學會捍衛自己的權利和尊嚴。
與克林頓出國訪問期間,她每次都會藉機宣揚她所關心的婦女權利問題,甚至有時脫離總統的正式代表團,單獨深入到女子學校等處進行探訪。在泰國訪問時,她與泰國政府和婦女團體的代表們開會,研究制定針對當地販賣女性尤其是年輕女性的犯罪活動的懲罰措施。她從來不曾“停止思考明天”,她像比爾一樣,相信男女平等,但她從來都不是共和黨宣傳的“激進的女權主義者”,她遠沒有那些焚燒胸罩的女權主義者激進,她承認兩性差異,主張逐步轉變觀念。她說:“根據我所瞭解的女權主義的定義,我認為它的含義中並不排除母親在生活中的價值,如養育孩子,照顧丈夫。但這對我來說,是沒有意義的。”她從來不曾拋棄她作為女兒、妻子和母親的責任。在養育切爾西的問題上,她還遠比別人想像的保守,對於女兒穿迷你裙一事所表現出來的驚訝便是一個強有力的證明。更早一些的時候,在阿肯色州,希拉里就一直以溫和的女權主義者身份出現。
希拉里還曾經積極地支援一場為降低阿肯色州極高的少女懷孕率而發起的運動,但她的支援是以進步主義說法和保守主義說法兩者奇特的結合來表示的。1986年夏,她擁護“警惕青少年懷孕”計劃,認為根本的一點是給女孩和婦女提供更多的受教育機會。可是,她並不鼓勵採取安全措施和避孕方法而是支援禁慾。“關鍵不是控制生育,而是控制自己。你完全可以說個不字。”她宣稱,“兒童涉及性活動,”這在道德上是錯誤的。“它違背傳統的道德準則。性活動激發出來的情感、知覺和經驗是兒童尚未具備條件對付的。”
希拉里曾於1977年協助編纂了《阿肯色婦女合法權利手冊》一書,並分別於1980年和1987年協助更新該書內容。她擔任過美國律師協會第一委員會即職業婦女地位委員會主席;還在數目眾多的關注阿肯色州和全國婦女問題的其他專門小組工作過。雖然她藉助女權主義的觀點來觀察世界,但她寧願把婦女問題說成是“人的問題”,也不自稱是女權主義者。
在大多數情況下,她在講話中儘量避開用女權主義的字眼,卻作出了主張男女平等的雄辯。在真正的女權主義者那裡,她似乎太過溫和,但在那些一貫地匍匍在男人腳下的婦女那裡,她似乎又多少顯示出了一些“大逆不道”。“選擇”一詞應該是她的溫和的女權主義觀點的基石。1992年8月在韋爾斯利畢業典禮的演講中,她說:“你可以成為公司高階職員或是研究火箭的科學家;你可以參加公職競選;或是僅僅呆在家裡帶孩子———但是現在你可以作任何一種選擇或所有那些選擇,總之,它們可以成為你生活中的工作。”
她認為婦女仍然需要在工作和家庭之間取得平衡,並且她基本上做到了,但她反對任何想把她只劃入職業婦女或妻子或母親的企圖。她說:“我是這一切的全部,我比各個部分的總和還要多:我就是我。我曾經儘可能地拒絕過,並將繼續拒絕這種試圖剝奪我或其他任何人的個人尊嚴和本性的固定分類辦法,因為我所希望的是一個共同體,我們能在其中相互慶賀,並認識到我們自身的複雜性。”
希拉里不是天生的女權主義者,她是妻子、母親、女兒、姊妹、學生、律師、兒童權利活動家、法學教授、教徒、政治顧問、一個普通的公民等角色的統一體。
她說,對於婦女參政或從事職業有些學者稱之為“政治女性化”,她則稱其為“人性化”。她重視男女兩性的差異,提倡的是尊重兩性差別基礎上的男女平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