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部分

更是身體力行,創造了首位美國第一夫人競選公職,並且成功當選的歷史。那麼,她究竟是否是一位女權主義者?婦女的權利也是人權能在多大範圍得到認可?

早在60年代,希拉里就讀於韋爾斯利學院的時候,美國婦女為爭取黑人在政治、社會、教育和法律等方面與白人的平等權利和地位,與男性一樣積極投入到民權運動中,但是,運動中的女性卻普遍受到男性的歧視,於是,她們憤而起來為反抗根深蒂固的男權觀念而在各個領域展開了大規模的婦女運動,希拉里不僅是歷史的見證者,也是參與者。她在韋爾斯利學院畢業典禮上成為第一位發言的學生代表,人們普遍認為希拉里的演說標誌著韋爾斯利的成熟。不過,婦女地位的提升確實需要一個過程,一個甚至十分漫長的歷史過程。從這件事中可見一斑:當題為《韋爾斯利學院1875—1975:婦女們的一個世紀》的正式校史在1975年發表時,希拉里·黛安娜·羅德姆、她對學校的影響以及她那有歷史意義的演講都未被提及。

1969年,她成為耶魯法學院錄取的27名女生之一。27名不算多,但與她們之前的女生數相比卻已算得上是一個大數目,這意味著婦女的確在社會的總體進步中逐漸獲得了一些屬於她們的權利,比如受教育的權利。

希拉里那時已是婦女權利的倡導者,但她在瑪麗安·賴特·埃德爾曼的影響下更多地關注的是兒童問題。

在她與比爾一起為麥戈文競選奔波的時候,從當時美國全國的情況看,婦女競選職位的前景還是十分暗淡的。緬因州參議員瑪格麗特·蔡斯·史密斯可以說是到了頂。“當你說‘州長’或‘參議員’時,你想到的只是男人。”但希拉里的才能還是得到了社會的認可,她被推薦到彈劾調查尼克松的法律小組中工作,就這樣,非同凡響地,這個在60年代的戲劇中坐在觀眾席前排的姑娘———從芝加哥的馬丁·路德·金事件到民主黨全國大會,到黑豹黨審訊,直到60年代最後一場演出的麥戈爾文競選———現在站到了70年代第一齣戲的舞臺中央。但與她一起共事的大多還是男律師。

1974年,希拉里到阿肯色大學執教時,阿肯色大學裡加上希拉里也就只有兩名女法律教授,其他的女性教職員也不多,自然,女學生也多不到哪裡去,因此,希拉里一進入大學執教就顯得十分突出。

1976年,克林頓出任阿肯色州司法部部長一職時,當時的阿肯色州州長戴維·普賴爾的妻子芭芭拉·普賴爾確立了自己作為政治家夫人的獨立性。當她有一天梳著一頭古怪的歐式捲髮出現在公共場合時,阿肯色的公眾驚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從那以後,對他們那位州長夫人的評論顯然不僅僅是看來比較激進的髮型。

希拉里認為對芭芭拉的批評是不公正的,為了對她的行為予以聲援,她也燙了頭髮,但她一直都不是激進的女權主義者,在她看來,抗議需要透過寫文章與演講等理智的方式來進行。她確實用比較理性的方式來思考女性的權利與地位,並利用她的州長夫人、總統夫人、女參議員的顯赫身份為婦女仗義執言。

為了符合選民的要求,她不得不犧牲自己的個性與她個人的事業而全力支援自己的丈夫參加競選,但她也同時從她那些越來越多的積極參加社會活動的已婚婦女朋友們那裡,瞭解到保持自己原有的個性形象是可能的。她鼓勵更多的女性擺脫自己的附庸身份,不再充當花瓶或者全職主婦的角色,而是去從事自己喜歡的職業。她早在阿肯色州時期便是堅定的身體力行者。羅斯法律事務所1979年提升她為合夥人,使她成為公司第一位獲此殊榮的婦女。她盡力在參加繁忙的公務活動和參與自己真正關心的問題上保持平衡。

希拉里的目標自然不僅是她個人地位的獨立,在追求男女平等的道路上,她思考得更多,走得更遠,她希望能夠有更多的女性從丈夫的背後走出來,走上生活的前臺,為此,她從不放掉在公開場合的每一次造勢的機會。她經常引用自己信奉的衛理公會創造人約翰·韋斯利的話。韋斯利告誡信徒們:“只要有可能,就要盡你所能,以一切手段,用一切方法,在一切地方,用一切時間,做一切好事,幫助一切人。”

1992年8月,希拉里再次來到她的母校韋爾斯利女子學院,在韋爾斯利的畢業典禮上發表演講,她說的更多的是什麼呢?她仍然在替所有的婦女同胞代言:“當今的婦女面臨殘酷的選擇。你們知道,規則基本如下:如果你不結婚,則屬反常。如果你已婚但沒有孩子,你便是自私的‘雅皮士’。如果你已婚,也有孩子,後又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