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大老爺,前天我和我夫君帶著孩子一大早就到城裡去給孩子他姥姥過大壽去了,一直到今天上午才回來的。”
“對對……”朱達峰抹了一把冷汗。前天一大早去了城裡。今天早上才回來?而死者是前天傍晚在城外六里村石灰窯附近死的,這麼說。朱達峰一家人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秦元沉身問道:”你們在城裡,可曾出過城?”
“前天是孩子姥姥的大壽。我們去給老人家家祝壽去了。整整一天一晚都在忙著作壽,沒離開過家裡半步,好多親威朋友都可以作證的。”
秦元聽他說得有板有眼的,看來還真是那麼回事,便道:“你可別想矇混過關!本縣會派人查實的。如果證明你說了假話,本官決不輕饒!”
“不敢……小人所說句句屬實,絕對不敢說謊的,大老爺可以派人去查問,一問便知。
蘇大虎在一旁也說道:”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那天早上,我遇到他們一家人出村子,還打了招呼的,的確說是去給孩子的姥姥過壽。”
有了人證,說明這件事情很可能是真的,不過,也有可能是朱達峰中途工溜出來殺我,必須查證。秦元讓朱達峰說了他孩子姥姥的住址,立即溜鬚派了幾名捕快去他們姥姥家查清楚。
秦元轉頭問蘇大虎道:“你們取這根鐵鏈的時候。鐵鏈的那一頭是怎麼拴狗?”
“回稟大老爺,是用一把鎖鎖在院子旁邊柴棚的立柱上。我們讓朱達峰拿來鑰匙開啟了取下來的。當時剩下這一小節了。”
秦元拿起那小半截鐵鏈,又仔細看了看。
這細鐵鏈相鄰兩個橢圓環之間有一個小小的圓環相連。這個小圓環剛好夠前後兩個橢圓形圓環穿過,所以。被砍斷的大半個橢圓形圓��淙揮卸峽凇H床蝗菀淄崖涑隼矗�讕曬以諏蘇飭�擁男≡不分�稀�
另外那殘留在霍合理化家院子裡的那小半截砍斷的圓環,由於沒人動過。加上連線的小圓環活動空間小,所以殘留的另一小截橢圓形圓環也沒有脫落。
他看了看兩節鐵鏈斷刻口痕跡。很新。應該是剛剛不久前砍斷的。問朱達峰:‘你們家這鐵鏈什麼時候砍斷的?誰砍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朱達峰已經被折磨的腦袋冒汗,搞不清東南西北了。“那狗已經死了好久了。還沒買新的,所以我也沒管那鐵鏈,也沒注意是什麼時候被人砍走的。”
朱達峰身後跪著的一個比較大的小孩子說道:“爹,我們去姥姥家的時候,那鐵鏈都還在呢。我和弟弟還說要拿去城裡,買一隻新的狗拴回來呢。”
朱達峰的娘子說道:“對,我記起來了,兒子是說過,我還說這次是去給姥姥作壽,沒工夫買狗。”
經過娘子和兒子的一提醒,朱達峰也想起來了,拍了拍腦門,急忙說道:“是是,是有這麼回事,當時我不准許,兒女哭鬧,我還打了他一巴掌。”
這麼說,如果朱達峰說的是真的,那麼,這根鐵鏈至少前天上午還沒有被砍斷。群眾關係是兇手傍晚準備殺人工具時,發現了這根鐵鏈,臨時砍下來用於沉屍的嗎。
砍鐵鏈?秦元深思著,這鐵鏈雖然比較細,手打卻也和女人頭上的細簪子差不多,而且鐵質比較硬,這斷口很整齊,顯然是一刀砍斷的,這說明,不僅使用的力氣要比較大,而且砍器還應該比較重,一般的小刀子是砍不斷的。
吳雄見秦元陰著臉半天不說話,看來這個案子並沒有他們先前想象得那麼簡單,便寬慰道:“大人,彆著急,就算這朱達峰不是兇手,咱們慢慢查,總能找到兇手的。”
蘇大虎也趕緊走了過來,說道:“是啊,大人,您這麼厲害,一定有辦法查出真兇來的。”
看她們這樣子,不像是相信自己能查出來,而是害怕自己查不出丟人。不過,要真的查不出來的,那丟人可就丟大了。
朱達峰一家人沒有作案時間,這條線索斷了,該怎麼辦?從哪裡下手呢?總不能將這整個村的幾百號人都抓起來嚴刑拷打一番?
秦元搖搖頭,拿起手中的那半截鐵鏈,又仔細端詳那斷口。這鐵鏈不是什麼稀罕物,也值不了幾個錢。一般人也不會偷,這朱達峰家在村邊上。旁邊有條鄉間小路,會舉是臨時過路的人砍的?
要是路過的人砍的,那可就麻煩了。秦元皺了皺眉,指著旁邊的小路問蘇大虎:“這條路是去哪裡的?”
“是去石灰窯河邊的。”
“石灰窯河邊”?秦元眼前一亮,從這裡砍斷鐵鏈,帶到石灰窯